喬木看到陸寒川忽然一副很難受，手還敲著腦袋的樣子，心裡擔心了起來，“陸總，你頭又開始痛了嗎？”
陸寒川沒有回答，隻是把手中的信紙捏得更緊。
喬木瞥見了，大著膽子將信從他手裡抽了出來，飛快的瀏覽。
瀏覽完後，喬木眉頭皺得很緊，“原來陸總你從一開始，就跟小寶媽媽有仇啊，現在陸總你名義上的女兒，又把人家兒子打進醫院，一代仇，又變成了兩代仇，這算不算孽緣？”
聽到這話，陸寒川眼中寒芒一閃，冷鷙的斜了他一眼。
喬木縮了縮脖子，“陸總，我說的沒錯啊，而且我現在在想，那個小寶媽媽之所以一直不肯見我們，一直隱瞞真實身份，就是因為陸總你跟她有仇，怕你認出她來，然後先對她下手。”
陸寒川神情微微一凝，也不計較他剛剛的話了，語氣略顯急色的吐出兩個字，“繼續。”
“是。”喬木應了一聲，繼續往下說自己的猜測。
“陸總您想啊，那個小寶媽媽為什麼可以讓幼兒園和邵醫生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唯獨不讓您知道，如果她真的要完全隱藏自己的身份，她明明可以不告訴任何人，包括幼兒園跟邵醫生，但她偏偏告訴了，這不擺明瞭，她就是針對您麼。”
聞言，陸寒川薄唇抿出了一條直線。“你說的，的確有道理。”
“是吧，我想大概是小寶媽媽回國後，就查了陸總您的資料，知道陸蘇蘇跟小寶在同一個幼兒園，才讓園長他們對她和小寶的身份保密的。”喬木又說。
陸寒川垂下眼皮，遮住眼中的百味陳雜，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問，“我失去的三年記憶裡，我有沒有給誰一千萬？”
喬木想了一下，“我作為您的特助，幾乎一直都在你身邊，從來沒有看到您給過誰錢……”
說到這兒，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表情怪異了一瞬。
不，他想起來了，陸總給過一個人錢，是傅小瑤。
六年前，陸總幫傅小瑤借傅家的圍，給了傅家錢的，但卻是五百萬。
這個應該沒有必要跟陸總說吧。
喬木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陸寒川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眯著眼，若有所思的道：“也許我給過，隻是身為特助的你也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