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能讓陸家跟陸氏毀在他的手裡。
“你不說話,看來你是讓步,打消了剛才的想法了啊。”邵司年見陸寒川陷入了沉默,笑了笑,拉開椅子重新坐了回去,語氣調侃道。
陸寒川沒有看他,冷冷的別過眼。
邵司年兩個胳膊肘處在辦公桌上,手指交叉,把下巴放在手指的交叉處,“陸寒川,你為什麼一定要見小寶媽媽跟小寶呢?這件事情是陸蘇蘇跟那幾個小鬼的錯,你就算要向他們賠罪,也不用見麵啊,隻要你有實際的賠罪行動,我想小寶媽媽是能夠看見的。”
陸寒川垂下眼瞼,還是沒有吭聲。
為什麼一定要見?
當然是因為他想。
他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再告訴他,一定要見到小寶,一定要。
但世事弄人,他越是想見,他就越是見不到,所有知道小寶或是見過小寶的,還都在阻止他跟小寶見麵。
“行吧,既然你不說話,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回去吧,回去想想該怎麼處理陸蘇蘇跟那幾個小鬼,我還是那句話,也許你的處理方式讓小寶媽媽滿意了,他們說不定就會跟你見麵。”邵司年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陸寒川這次還真走了,而且走的十分幹脆。
出了醫院後,喬木為他拉開車門。
他坐了進去,喬木隨後上來。
“陸總,見到那個小寶跟他父母了嗎?”喬木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好奇的問了句。
陸寒川輕輕搖了一下頭,“邵司年不肯說他們的病房號。”
“為什麼?小寶父母不會也買通了邵醫生吧?”喬木驚訝。
陸寒川不置可否,“雖然沒有見到小寶,但小寶現在的情況邵司年告訴了我。”
“怎麼樣?”喬木又問。
陸寒川沒有回答。
脾胃出血,差點打死,急需住院,這就是小寶目前的情況。
但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喬木沒有得到陸寒川的答案,聳了聳肩膀,也不問了,而是轉移了話題,“對了陸總,你進醫院後,有人給我送來了一封信,是給你的。”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