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有什麼事?”時墨揮手打斷她。
“我是想問,你幫我查的羅蘭查的怎麼樣了,戚雅為什麼要給他轉那麼大一筆金額?”說起正事兒,傅小瑤表情立馬就嚴肅了起來。
時墨打了個哈欠,“我正想睡醒了之後跟你說呢,結果你先來找我了。”
“所以哥,你查清楚了?”
“嗯,其實也不難,先把人抓起來打一頓,他自己就說了。”時墨輕描淡寫的回道。
傅小瑤嘴角抽了一下,“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我還是有些不相信。”傅小瑤捂臉,“我這邊遇到的,都是硬茬兒,打了打了,他們都不願意開口承認,逼得我隻能用精神折磨,他們才肯交代,怎麼到你那裡,就變得這麼簡單了。”
“隻能說,是你運氣不好。”時墨對她同情的笑笑,“不是每個人都這麼難收拾的,有傲骨的人,自然就有慫人,羅蘭就是那樣的,他是一個典型的欺軟怕硬之人,給他點拳頭看看,他自然就服輸了。”
“原來是這樣,那他到底為什麼會讓戚雅給那麼多錢?”傅小瑤問。
“這個啊,算是威脅吧。”
時墨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繼續說道:“五年前戚雅剛生下孩子,就去國外找了羅蘭一次,那一次他們兩人喝了一些酒,戚雅喝醉了,對羅蘭吐出了很心事,其中就有兩次殺你的,羅蘭是個極為聰明的人,他知道戚雅說出的這些,將會帶來多大的好處,所以就錄了下來。”
“然後,他就用錄音威脅戚雅,讓戚雅每個月給他一筆封口費?”傅小瑤大致猜到了。
時墨點頭,“差不多是這樣。”
“那錄音呢?”傅小瑤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這個可是戚雅的親口承認,是最有決定性的證據,她一定要弄到手。
“錄音在我這裡,我一會兒讓人給你寄過去。”時墨喝了口水。
傅小瑤連連點頭,“謝謝哥,那羅蘭現在怎麼樣了?”
“他啊,他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這些年也犯了不少罪,私自佔有客戶的珠寶邊角料不說,還調換珠寶,已經構成了極大的盜竊罪了,我準備先關著他,等查清楚了那些珠寶的下落後,再把他送去警局。”時墨回道。
傅小瑤瞭然的哦了一聲,“好,哥你自己決定,那我先掛了。”
“嗯。”時墨應聲。
結束通話影片,傅小瑤伸了懶腰,把手機丟在副駕駛上,開車離開了餐廳。
第二天上午,傅小瑤正在辦公,莉莎敲門進來,手裡還抱著一個快遞盒子,“總監,這是時總寄給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