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瑤,我們出去吧。”邵司年見傅小瑤發愣,輕輕開口提醒她。
傅小瑤咬了下唇,拿起鑰匙轉身往門外走。
走出病房,她看著手心的鑰匙,眼神很是複雜,“你說,那保險櫃裡有什麼呢?”
“不知道,不過這把鑰匙居然還有這個意義,著實讓我驚訝,我以為這就是一個裝飾,昨天給戚東銘做檢查的時候,我還想把它摘下來,結果還被他阻止了,看他當時的樣子,他很緊張這把鑰匙。”邵司年說。
“這把鑰匙應該一直掛在他脖子上。”傅小瑤把鑰匙收好。
邵司年點點頭,“應該是,這鑰匙都生鏽了,還輕微有些變形,一看就從來沒有取下來過,其實這把鑰匙,我一直有些印象。”
“嗯?”傅小瑤看著他。
邵司年笑了笑,“那是十年了,嗯,就是你跟寒川結婚的前一年,那年有個宴會,我就看到戚東銘脖子上有這個鑰匙,不過我隻當是項鏈裝飾,所以並沒在意,現在才知道,這把鑰匙居然這麼重要。”
“走吧,不管如何,我都要去看看他書房裡是不是真有什麼保險櫃。”傅小瑤深吸了口氣說。
邵司年遺憾的聳了下肩膀,“我就不陪你去了,我還要去實驗室繼續研究血清疫苗呢。”
“有進展了嗎?”傅小瑤問。
邵司年搖頭,“因為沒有那瓶病毒,沒辦法做更深的分析,所以目前沒什麼進展。”
“那就讓陸寒川給你弄一個感染了病毒的人,這樣應該可以進行更深的研究。”傅小瑤想了想說。
邵司年伸了個懶腰,“我也是這麼想的,已經跟寒川說過了,他會安排的。”
“那就好,那我先走了。”傅小瑤揮揮手,朝電梯走去。
到了停車場,她先是圍著自己的車轉了一圈,確認自己的車沒什麼問題後,才上車離開。
路上,她終是沒忍住,撥通了陸寒川的電話。
本以為陸寒川不會接,沒想到電話居然通了。
“喂?”陸寒川低沉的聲音傳來。
傅小瑤聽著他聲音平緩,沒有其他什麼情緒,微微鬆了口氣。
這代表著,他那裡目前很好,沒有出什麼事。
她就擔心這麼久他沒有訊息,會出現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