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戚雅啊,她死了正好,她死了,我的仇恨就徹底放下了。”傅小瑤冷冷的凝視著戚雅說。
過了兩秒,她忽然蹲下,哭了起來。
邵司年被她這樣的舉動給驚到了,“她怎麼......”
“她高興呢,讓她哭吧。”陸寒川阻攔邵司年要去拉她的動作,就這樣看著她說。
邵司年聽到這話,便沒有動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級,傅小瑤漸漸停止了哭聲,從地上站了起來,用兩隻紅彤彤的眼睛,看著兩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讓你們看笑話了。”
“沒有,能理解你的心情。”邵司年擺擺手。
陸寒川直接伸出手,用大拇指把她殘留在眼瞼下方的眼淚抹掉,“我們出去吧,這裡交給司年。”
傅小瑤點頭,跟在他身後出去了。
他們出去也沒有離開手術室,就在手術室外等待、
等了大概兩個多小時,手術室的燈熄了。
然後傅小瑤便看見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護士推著一個小車,速度飛快的從裡出來,朝著一個方向跑走。
傅小瑤大概看了那個推車一樣,推車上雖然也被一層白布罩著的,但白布下麵露出的輪廓,似乎是幾個瓶瓶罐罐。
她約莫猜出,那瓶瓶罐罐裡,就是從戚雅身上取出來的器官,而護士那麼急,應該就是去存放這些器官,不然就沒用了。
很快,又一個護士從裡麵出來,也推了一個東西。
不過這次是推床了,推車上被白布罩著的,是戚雅的屍體。
傅小瑤看著護士把屍體推車,進了電梯後,忽然長呼了口氣,“我的噩夢,終於結束了。”
“恭喜你。”陸寒川摸了摸她的頭。
傅小瑤看了他一眼,“你別以為我現在心思都在戚雅那,你就可以一個勁兒的佔我便宜。”
陸寒川微笑,“你沒有阻止我,說明你是喜歡我這樣對你不是嗎?”
“胡扯,我才沒有。”傅小瑤撇了撇嘴,懶得跟他解釋。
這時,邵司年從手術室裡出來了,正在摘口罩。
他看到他們,還有些驚訝,“你們還沒走啊。”
“嗯,在這裡等你。”傅小瑤說。
邵司年笑了,“正好,我還打算找你們的,現在戚雅的器官已經去處理了,一個星期後,我給你換腎。”
這句話,他是看著傅小瑤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