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戚雅跪的時候,剛好被別墅區的人看見了。
“她跪的目的是什麼呢?”邵司年問。
傅小瑤撇了撇嘴,“為她爸爸求情。”
“寒川什麼意思?”邵司年挑眉。
傅小瑤會心一笑,“他沒答應。”
“看來他有長進了嘛。”邵司年嗤笑一聲,隨即又問,“那這幾天戚雅豈不是天天上門騷擾?”
“這倒沒有,這兩天她沒來過,我也沒有聽見她去找過寒川。”傅小瑤摸了摸下巴說。
當然,也有可能戚雅找過陸寒川,隻是她沒看到,所以不知道而已。
“這不符合她的風格啊。”邵司年推推眼鏡,神色嚴肅起來,“小瑤,戚雅那個女人,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就是王八咬人死不撒嘴,她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的,你當心她會使什麼陰謀。”
他提點。
傅小瑤認真的記在心裡,點了點頭,“我會的。”
“那就好,如果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的,你也可以找我,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邵司年眼神認真的看著她。
傅小瑤愣怔的眨了眨眼。
又來了。
這種怪異的感覺又來了。
上次也是跟他說完話,心裡就升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現在又是這樣,這種感覺,到底是指什麼?
“到了。”邵司年突然停下腳步,打斷了傅小瑤的沉思。
傅小瑤隻得暫時將這想不通的念頭壓下,抬頭看了看眼前的診室,“這是透析室?”
“是啊。”邵司年將腋下的病曆本取了下來。
傅小瑤疑惑的看他,“我們來透析室幹什麼?”
“當然是做檢查,進來吧。”邵司年推開透析室的門走了進去。
傅小瑤趕緊跟上。
昨晚透析,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邵司年拿著檢查單子出來,傅小瑤湊上去,“怎麼樣?”
“這段時間調養的不錯,骨髓也有增長,但是增長的效果卻不如我最初預料的好,你停藥了嗎?”邵司年嚴肅的看著她。
傅小瑤目光心虛的閃了閃,“嗯”
“為什麼?”邵司年臉黑了下來,“你怎麼能停藥呢,你知不知道一旦停藥停久了,對你身體沒有任何好處,甚至會還有可能出現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