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用頭頂,有的用腿踹,有的......直接上口了。
本還當這是兔子們給自己額外的按摩服務的肖恩,當某隻有些神經質的兔子開始張口咬他後,他是再也坐不住了。
起身,回身,眼疾手快,伸手一抓。
白小白、小白兔,一雙紅眼像紅寶石,輕輕一抓,肥瘦適當,口水嘩嘩流呀。
“嗯,這裡的兔子這麼時髦的嘛,還有穿衣服的兔子啊。”
隨手抓了一把地上的雜草,堵住兔子的嘴巴。
帶著黑色高頂帽的兔子,上半身還穿著一身做工不錯的黑色禮服,看上去想要說什麼,卻被肖恩第一時間給堵住了嘴巴。
堵住它的嘴,不僅可以防止這隻有前科的兔子繼續咬自己,雜草還能作為填兔的材料,就像填鴨一樣,吃之前要餵飽了才能享受到脂肥的嫩肉。
無視在自己手中亂踹的小白兔,肖恩有了個好想法。
還曾記得,自己在戰場的河邊做了一份叫花兔,結果被路過的邋遢男給搶走了。
要不是當時的自己打不過他,肖恩才不會拱手相讓,絕對不會。
肖恩依舊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樣子,記仇這件事,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前提也是要記得自己的仇人的模樣,可別等十年後報錯仇了。
“叫花兔,我就不信,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還有人敢來搶!!!”
當一個人陷入低沉的情緒時,一頓美食往往能夠重振雄風。
其餘的兔子,或許才想明白自己惹怒了不該惹怒的人,那隻主動下口咬肖恩的兔子,大概就成了它們送給肖恩作為賠禮的禮物罷。
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肖恩樂呵呵地找到一處溪流,小白兔的四肢被肖恩捆得緊緊的,嘴巴被堵住的它,絲毫沒有逃脫的辦法。
肖恩找來柴火,沒有適合的荷葉,
肖恩用了芭蕉葉代替。
坑,早已挖好,就等自己拔毛、清理兔子的內臟後,裹上芭蕉葉,埋上烤了。
“我跟你說呀,叫花兔,不僅不會讓兔頭變柴,還能在保持軟滑口感的同時為兔肉增添芭蕉葉的香氣。一口咬下去,兔肉汁四濺,美得很吶。”
燒一鍋熱水,小白兔的兔生即將到頭。
或許,它還能在僅剩不多的兔生中,為填飽肖恩的肚子,做出諾大的貢獻,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這位先生,能請你放開白兔先生嗎?”
輕靈的女聲,從灌木叢的後面傳來。
柔順的金髮,隨意搭在她的肩頭,一身白裙,卻沒有沾染上任何的泥土。頭上的桂冠,鑲嵌著幾枚鴿子蛋大小的寶石,宛如公主般的女人,一雙大大的藍寶石般的眼球彷彿會說話般,盯著肖恩,懇求他,放過可憐兮兮的小白兔。
在森林裡,肖恩是不覺得自己能遇上像公主一般的女人。受到不知名作用的影響,依舊只能一日使用三次魔法的他,沒有浪費一次機會去探查,女人的真實身份。
到底是動物幻化而來的人形,還是像魅魔一般的存在。
彷彿看出了肖恩的疑惑以及對自己身份的懷疑,女人那雙直勾人心的眼睛依舊沒有離開肖恩身上,開口道:“這位不知名的先生,我叫愛麗絲。”
“呼,差點就死了,愛麗絲,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