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明山，隱隱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真覺得自己能一手遮天？”
李明山搖搖頭，一臉不屑的笑了笑。
“一手遮天？沒想過，但是玩弄你這種傻逼，倒是沒啥太大問題。”
王凡點點頭。
“好，那咱們就看看誰能玩得過誰！”
李明山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輕輕嘆了口氣。
“就憑你？還想跟我鬥，下輩子都別想！實話告訴你吧，你們村的那幾個娘們都已經全招了，是你指使她們把王婆子打成了重傷。之所以沒定你的罪，只是想折磨你而已！”
說著李明山就拿著檯燈對準了王凡的眼睛。
“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讓你知道什麼是……”
話音未落，王凡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你就別在這裝了，如果真有我的把柄，為啥連個審訊椅都不上，按你說我的罪名應該很大，別說審訊椅了，恐怕鐐銬都上了吧？”
李明山臉色微微陰了陰，心裡禁不住咯噔一下。
真是百密一疏，居然被王凡這小子抓住了這個細節。
其實他之前也意識到這一點。
可問題的關鍵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王凡有任何的違法行為。
叫他來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傳喚問話。
所以就沒有用審訊椅。
因為一旦用上了審訊椅，那就是給自己落下把柄。
當時他還想著，王凡這種農村暴發戶，不可能知道這個細微差距。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不是王凡第一次來。
之前正當防衛的時候，他是被列為嫌疑人進來，所以當時用的是審訊椅，就是那種戴手銬和腳帶的審訊椅。
“你狗日的……”
李明山話沒說完，王凡上去就給了他一腳。
“啊！”
李明山大叫一聲操你大爺，隨即就捂著褲襠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