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掏錢遞給徐慧真,要了二兩酒和一盤下酒菜。
見陳雪茹站著便忍不住又道:“雪茹經理怎麼不坐。”
“你管得著嗎!”陳雪茹眼皮微微一翻。
“得,我犯賤了還不成。”範金有討了個沒趣,拿著酒菜坐在牛爺他們一桌。
和徐和生打了個對面,有些皮笑肉不笑道:“徐老師,我這是不是要提前恭喜您了?”
徐和生淡淡的道:“那倒不必,,你還管好自己個吧。”
牛爺見氣氛有點僵,便笑呵呵的轉移話題道:“範辦事員,如今外面有些鬧哄哄,我們這平頭老百姓有些看不明白,您是懂得人,給咱們說說唄。”
範金有眼皮一挑,道:“嘿,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不過大傢伙慶幸自個託生在城裡吧。”
“嘁,故弄玄虛。”陳雪茹有些不屑道。
範金有道:“我可不是故弄玄虛,雪茹經理要是真想知道,改天請我喝茶,我給您說叨說叨。”
“不稀罕,你想給誰說就給誰吧。”陳雪茹渾不在意的道,隨即將酒盅中的酒一飲而盡。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曾經覺得不過爾爾,如今看來卻是比這些連“徒有其表”都算不上的傢伙強忒多。
哎,好煩啊!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經歷一次婚姻,又有之前廖玉成的種種事情,更是“鬧出人命”,多少都和陳雪茹有點牽扯。
如今陳母更是搬回去不和她一起住,孩子也不給看看,每天只是焚香拜佛,整個人比之前老了十歲。
種種事情,讓陳雪茹想找個好男人有點不上不下。
陳雪茹的意興闌珊並不是裝出來了,是真有些疲憊,上班、回家照顧孩子,二丫自然比不上陳母。
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在徐慧真目光中將酒杯放下道:“回了,不喝了,剩下的你看著送人吧。”
說罷就轉身離開。
來到外面,陳雪茹吸了口夜晚的冷氣,讓她瞬間清醒。
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成,必須讓自己老媽振作起來,回來繼續照顧孩子,外孫總歸沒有親孫子親。
所以,她決定給小魁改姓,姓侯的王八蛋都出國了,反正都離婚了,管他呢!
哼,以後小魁就姓陳,陳魁,繼承他們老陳家的香火。
這樣一來,老媽應該能振作起來,畢竟陳家有了繼承不是!
陳雪茹眼中閃過一抹決斷,腰背一直,俏臉上充滿自信,踩著皮鞋“噠噠噠”的離開。
嘁,讓男人食屎去吧,老孃才不在乎有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