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剮了他一眼,輕笑道:“去你的,你早飯沒吃,沒在路上買點吃。”
徐得庸一本正經道:“沒呢,沒舍買。”
“那你牙齒上怎麼有菜葉。”
“沒有,你看錯了……。”
……
夫妻兩人嘻嘻哈哈,徐慧真偶爾還有點小動作,兩人本來就都還年輕,只是徐慧真經歷過事情,加上又是私方經理,在外面要表面成熟穩重的多。
只有在家裡面對憊懶起來的徐得庸,才會露出一些小女兒態。
“啊……,叭叭……。”
這可把坐在竹車裡的小理兒急得不輕,表示“你們在玩什麼,我也想玩”。
“哈哈……。”徐得庸脫下幹活的大褂,抱起小理兒“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逗得小理兒“咯咯”直笑。
徐得庸又喝了點粥,吃了塊餅子,便開始卸白菜,又將白菜擺到院子中晾曬。
冬儲白菜是個大工程,要持續好幾天,徐得庸也跟著小賺一筆。
在將家裡的白菜都儲存到地窖之後,這天週六傍晚,便帶著一筐白菜和一筐菜葉以及徐慧真娘倆回到四合院。
先把徐慧真娘倆送進家,徐南氏笑呵呵的抱起小理兒,同時對徐慧真噓寒問暖,問天身體有沒有不適云云……。
徐得庸則回去將車停好,抱著一筐白菜向裡面走,另一筐菜葉是拿來讓奶奶餵雞的。
四合院裡面家家門口的白菜和蜂窩煤都排的整整齊齊,有的則放在倒座房中。
“唷,得庸忙著呢,用不用我給搭把手。”閻埠貴見此笑眯眯的道。
徐得庸笑了笑道:“不用,這點小活哪用著勞煩您。”
閻埠貴隨即嘆了一口氣道:“也是,你這有三輪車也方便,我這本來尋思著今年也能沾沾光,沒想到你沒回來。”
徐得庸目光微微一眯笑道:“三大爺這話見外了,什麼沾光不沾光的,回頭有需要言語一聲就是,不過這幾天確實忙,好些人租車拉白菜。”
閻埠貴打了個哈哈道:“那得庸你這幾天可不少賺啊。”
“嗨。”徐得庸道:“也就剛夠了車子損耗錢,不和您說了,我這還抱著東西呢。”
“那得庸你忙。”
三大媽見得庸進了中院,忍不住在屋裡嘀咕道:“這兩口子已經這麼有錢了,到底賺多少才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