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和聲道:“範辦事員,您說這些就沒意思了,來小酒館是為了喝酒、長見識,也就是心臟的人才會多想。”
陳雪茹媚眼一抬,翹著蘭花指捏著酒杯也道:“範金有,想喝酒就坐下喝,不喝甭在這裝相,在座的都是熟人,你顯擺給誰看啊!”
“呵呵呵……。”
小酒館裡響起輕笑之聲。
見到這種情況,範金有也不想自己剛剛攢起來的一點好名聲就這麼沒了。
他嘴角抽了抽,道:“我來沒別的意思,就想給大傢伙提個醒,話題甭聊的太過,萬一有什麼不好的言論被旁人聽到,那就是不是說兩句就能解決的事。”
“行了,大家繼續喝,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範金有目光略過徐和聲、陳雪茹幾人,轉身離開。
有了範金有的忽然打擾,宛如攪屎棍一般,小酒館內也不復之前熱鬧的氛圍。
許多人感覺掃興,草草喝完杯中酒便離開。
陳雪茹也是早走的人之一。
徐慧真想了想,還說追出去道:“雪茹,你以後別說話太直接,有些人做好事得讓人教,搞破壞卻是無師自通。”
陳雪茹隨意一笑道:“沒事,怕他幹什麼,我都不怕,你有這些榮譽傍身,怕什麼。”
徐慧真輕笑道:“我不是怕,是感覺日子還是平靜一些好,甭出那麼多么蛾子。”
陳雪茹似真似假的玩笑道:“真要出么蛾子,讓你們家爺們去捉去,走了,你忙吧。”
說罷,白嫩的纖手一揮,扭著腰肢挎著小包離開。
徐慧真看著她手臂間的小包頓了片刻,那是徐得庸編的……。
……
晚上,小酒館打烊,徐得庸想來了月下牽手把家還。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將他手開啟道:“去,在外面呢,別動手動腳的,讓人看到多不好。”
徐得庸笑嘻嘻道:“沒人,再說被看到也沒什麼,咱有證。”
徐慧真道:“我發現伱臉皮越來越厚。”
徐得庸一副被冤枉的樣子道:“哪有,我這不是喜歡你的表現嘛。”
“不知羞。”徐慧真嬌嗔道。
兩人回到家裡看了看熟睡的小理兒,皆是會心一笑,隨即洗漱上床。
徐得庸將耳朵放在徐慧真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似乎能聽到一些血脈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