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徐得庸將理兒抱下來,兩個小姐妹便手拉手的嘻嘻哈哈。
當然,很多時候開心不過半小時,就會有一個會哭,如此迴圈往復,在某一刻忽然長大。
徐得庸返回小酒館,在門口被人叫住。
“庸爺、庸爺!”
徐得庸轉頭看去,是剛子這貨,手裡拿這個酒瓶,一臉橫肉有些吊了郎當的走來。
一看就不像好人!
徐得庸有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和你說了多少次,甭叫我庸爺了,叫得庸就是,不知道還以為我和你一夥的不是好人呢!”
剛子一臉冤枉的道:“庸……得庸哥,我可不是壞人,這長相爹媽給的、我又沒有辦法。”
這貨自從和徐得庸闇地的“小買賣”黃了,但有徐得庸的警告,倒也沒有什麼太大損失。
現在雖然也倒騰一些東西,但也不比往日。
農村都公社化了,什麼都充公了,只能在城內黑燈瞎火的黑市倒騰倒騰,小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徐得庸遞給他一支菸道:“來幹嘛?”
剛子笑呵呵的接過,別在耳朵上道:“來看看您,順便打點二鍋頭,要說正宗又實惠還是您這裡。”
徐得庸沒慣著他,道:“得了,有什麼話就說,我還忙著呢。”
剛子嘿嘿一笑道:“不瞞您說,如今在黑市,我帶這張三他們一些兄弟漸漸有了些起色,想問問您要不要摻一手?”
徐得庸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道:“你是想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剛子連忙謙虛道:“沒有輝煌,就是想讓兄弟有口飯吃。”
徐得庸道:“說你胖伱還喘上了,進炮局天天有飯吃。”
“啊……。”剛子有些傻眼。
“想死,就出名,反正花生米的錢你出的起。”徐得庸沉聲道:“你可能賺一千次,但上面只要一次你就玩完!”
“再說,這年月你賺多了錢除了吃點喝點,你還想幹什麼?你敢買那些和自己不匹配的東西,看有沒有人舉報你!”
“務實、低調,生活嘛,得先活著!”
說罷,徐得庸不再理他,向小酒館走去。
剛子在原地撓了撓頭,眼中精明一閃,屁顛屁顛的跟著進去打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