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了!”
“誰不去誰孫子!”
……
四人來到一個僻靜的老胡同,有些院裡的小門、後門,不經常開啟,還有一股子若有若無的尿騷味。
有痣青年一揮手,另外兩人將衚衕一堵,他抬頭晃了晃腦袋道:“你打了我兄弟,只要賠償……。”
“啪!”
徐得庸直接上去一大耳刮子道:“賠償啊……。”
“靠,你打我……。”
“啪,打了呀!”
“瑪德,幹他……。”
“啪,幹吶!”
……
徐得庸將三個人疊了羅漢,三人都嘴裡有些淌哈喇子。
他蹲下拍了拍最下面的有痣青年道:“先穿襪子後穿鞋,先當孫子後當爺,孫子,知不知道?”
“知……知道……,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有痣青年含糊道。
徐得庸語重心長的教誨道:“知道你們不服,但真的別有下次,我已經下手很輕了,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你們拉城外埋了,和那些王侯將相作伴,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說著,“嘭”的一聲,一拳打在腳下的一塊青磚上,青磚頓時四分五裂。
有痣青年頓時有點傻眼,這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樣的猛人,心裡把程二這混蛋恨死了,什麼小俏寡婦開店,很好拿捏,順便幫他出口氣……。
那哪是出氣,簡直想讓他們沒氣出!
一拳過後,徐得庸一臉淡然的起身走出衚衕。
拐過來後,他立即搓著拳頭吹氣,瑪德,裝逼有些過,賊疼!
下次絕不做這種傻缺的事!
一個大郎般的小個子,猥瑣的瞄到他出來,立即撒丫子跑了,徐得庸也懶得去追……。
……
十分鐘後,徐得庸返回小酒館。
徐慧真見到他安然回來也是鬆了一口氣道:“你沒事吧,我心裡……還挺擔心的……。”
徐得庸笑著張了張手道:“沒事,我主要是和他們擺事實講道理,事實證明他們還是很聽勸的。”
徐慧真可不是容易被騙的小姑娘,她小聲道道:“你和他們掐架啦?”
徐得庸嘿嘿一笑道:“切磋,切磋一下,他們甘拜下風,應該不會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