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隨口道:“一個多小時吧。”
“具體點。”徐得庸沉聲道。
強子想了想道:“不到兩個小時吧,具體多長時間我也記不清了。”
徐得庸估算了一下時間,若是真是丁洪喜殺人埋屍,拋去處理屍體、挖坑的時間,那路上的時間一個小時,來回減半,那半個小時的路程,便有了大致的位置範圍。
當然,這全部都只是他的設想……,咦,自己腦子好像也變得靈光了。
徐得庸沒有執法權,這種事情自然去找公安。
在這之前,他先要和陳雪茹通個氣,讓強子回去,他徑直來到絲綢店。
陳雪茹聽完徐得庸的分析,俏臉怒道:“肯定是廖玉成和丁洪喜謀害了我哥,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先讓將人控制起來。”
徐得庸連忙道:“這只是我的猜想,不一定準確。”
陳雪茹看著他道:“我相信你,謝謝你。”
兩人來到派出所,在聽完徐得庸的分析後,公安很是重視,畢竟是人命關天。
負責的公安道:“因為時間短,也沒有見到屍體,我們只能先讓丁洪喜來協助調查,至於廖玉成容後再說。”
隨即派出兩名公安去傳喚丁洪喜。
徐得庸則和負責的公安討論“埋屍”的地點。
在地圖上標出“起重社”、櫻姐家等地方,根據時間和那天碰到的丁洪喜的方向,推斷出幾個地點。
其中就有沙子口外的墳地。
不過,他們的分析有點多餘,丁洪喜被帶到派出所後,腿已經開始有些打哆嗦。
當公安詢問那天他在哪做了什麼,丁洪喜回答的也是顛三倒四。
當強子借他三輪車的事情“暴露”,問他用車拉了什麼東西,這貨直接繃不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公安同志,我說,我說,我真的沒有殺陳祖望,是他自己玩女人激動的脫陽而死……。”
接下來,丁洪喜便將事情的經過全部交代,櫻姐隨後也被抓捕歸案。
公安還要去把陳祖望的屍體挖出來,丁洪喜說的是真是假,陳祖望的具體死因,還得屍檢之後才能確定。
徐得庸陪著陳雪茹確定了一下陳祖望的身份。
看了兩眼,陳雪茹便臉色蒼白轉頭。
負責這事的公安和徐得庸握了握手道:“謝謝你,徐得庸同志,是你提供了重要分析和線索,才使這案情這麼快告破。”
徐得庸連忙道:“我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公安半開玩笑半認真道:“那你這隻瞎貓可不簡單,你們回去等訊息吧,等屍檢結果出來,我們會立即通知家屬。”
徐得庸點點頭,便帶著陳雪茹將她送回家。
陳母見他們回來連忙道:“怎麼樣?”
陳雪茹低聲道:“媽,我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