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在櫃檯上看了看酒桌上的徐得庸幾眼,笑了笑繼續忙自己的事。
對於徐得庸交的朋友,不管是貧賤富貴,只要人品不錯,她都不會說什麼。
而陳雪茹和弗拉基米爾三人坐在一桌談笑風生,成為小酒館的焦點,自然是風頭無兩。
她瞥了一眼徐得庸,見他和兩個“窩脖”在一起喝酒聊天,不禁微微撇撇嘴,這傢伙也就這樣了,上不了大臺面。
哼,自己這幾天怎麼夢到他這樣的傢伙?
別人的男人,老孃一點不稀罕。
老孃一定要找一個比他英俊,比他有地位、有錢的男人!
徐得庸忽然感受一股似有若無被“蔑視”的感覺,轉頭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舉起酒杯道:“來,走一個,呵呵。”
“叮。”
“乾杯。”
浮生豈得長年少,莫惜醉來開口笑。
……
晚上,一日不見,自然要更熱情一些。
待徐慧真將小理兒安頓好進來,沒等上床便被徐得庸一把抱住。
連衣裙就是方便啊!
“到床上去……。”
徐慧真有些“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
今宵魚水和諧,多少風和月。
……
第二天,徐得庸輕輕拿開的盤的長腿和白臂,起床洗漱鍛鍊。
兩隻石鎖早已經被他拿過來,一手一個深蹲鍛鍊。
有時候,姿勢真的可以決定深度和硬度。
不過這種事做多了,男人費腰子。
女人做多了,同樣費男人的腰子。
哎,幸好徐得庸他腰子啊。
少年拉滿弓,不懼歲月不懼峰。
徐慧真起來的時候,雙腿有些發酸,她不禁心裡“罵”道:“這個驢子,不行,晚上得回四合院奶奶那裡,不然那壞傢伙肯定還沒完沒了。”
如今徐南氏那裡已經成了她的避風港灣,三天兩頭都要主動回去。
不然,天天這樣,誰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