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笑了笑離開,相比較易中海還是“原則性”強一些,這種事自然找劉海中更方便。
做完自己的事,徐得庸便蹬著板車回到小酒館,路上順便買了一些菜。
小酒館開著門,裡面沒客人,他停來瞧了一眼,徐慧真和何玉梅等人正在裡面聊著天。
小理兒被何玉梅抱著玩。
他正要進去,範金有從隔壁出來道:“哎,得庸,後廚柴火不多了,我和蔡經理、徐經理說過了,你帶著我,咱們一起去買一些。”
徐得庸莫名感覺有點怪怪的,這範金有好像有點不一樣!
具體怎麼著,他又一時有點說不上來。
這時,蔡全無出來道:“要不我和得庸去吧。”
範金有連忙道:“不用,不用,您是經理,這種小事交給我們就成了。”
徐得庸聞言忍不住臉上露出一抹怪異之色,嘿,他知道哪兒不對了。
這範金有說話客氣了不少,以往這貨雖說被貶,但氣勢上誰也不怵。
現在客氣的有點不正常,八成是昨個被陳雪茹這娘們兒刺激到了。
這人啊,忽然轉變,要麼變好,要麼變壞。
根據“性惡論”,人無好人,只是壞的程度不一樣而已。
以範金有的尿性,這種忽然的轉變可不是好現象啊!
很可能是表面變好,內心變得更“陰暗”了一些。
當然,這貨也不大可能走上極端,畢竟母親健在,一個姐姐也結婚,這貨很大可能會在“規則內”整出一些么蛾子。
看來自己有必要給陳雪茹提個醒,以後甭再刺激他了。
徐得庸目光微眯笑了笑道;“成,既然如此咱們走吧。”
範金有笑著跳上車道:“得嘞,咱走著。”
兩人去買了一百斤的柴,一斤柴才三分錢,當然煤還便宜,一斤才一分多錢。
一百斤柴火拉回來卸下,範金有又拿出備課本看起來,一邊還拿著鋼筆記錄著什麼,為接下來的識字班授課做準備,積極的不得了。
徐得庸見此笑了笑,來到隔壁小酒館,從何玉梅懷裡接過小理兒。
小傢伙已經開始犯困,小腦袋在徐得庸肩膀蹭了蹭,小手抓著他的衣服,眼皮慢慢的打架。
這時,孔玉琴跑過來八卦的小聲道:“哎哎哎,你們察覺了沒有,範金有今天不一樣哩!”
何玉梅撇撇嘴道:“對人是客氣了一些,誰知道他是不是三分鐘的熱度,我聽說昨晚被陳雪茹經理給說了一頓,而且片爺要去當絲綢店的公方經理。”
趙雅麗和範金有爺爺輩還有些親戚,多少還偏著一點範金有,聞言開口道:“這人啊,咱不能老拿以前的眼光看待一個人,總要給人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您是是不是,慧真經理?”
徐慧真淡淡一笑道:“話是這麼個理,但人最怕的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這事啊,咱也甭討論人家,起碼人家今天這幹活的態度值得咱們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