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公私合營後,還是有許多黑車,白天躲著點警察,更多則是在晚上活動……。
徐得庸點頭道:“要是能行,我沒意見,那我回了。”
“哎,廚房的飯吃了沒。”徐慧真小嘴微張道。
“吃了。”徐得庸看著她輕笑道。
“那……要不幫我把花池子弄一弄,樹杈花枝修剪一下。”徐慧真目光微微閃爍,沒有避讓的看著他道。
這事可有可無,已經是在不動聲色試探徐得庸的意思!
徐得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花池子,咧嘴露出笑容,只說了一個字:“好。”
一個字將所有事情表達,相互之間心有默契!
徐慧真臉頰微微一紅,杏眼一低道:“我去給理兒餵奶,工具在那邊雜物間內,你看著弄吧。”
說罷,彎腰抱起理兒,心跳有點加快,腳步匆匆的進了屋。
徐得庸笑了,沒有這求那求的海誓山盟,只有時光流淌的潤物細無聲。
嘿,二十歲的小媳婦,真好。
他將袖子往上擼了擼,看了看院裡的幾個花池子,裡面種的石榴樹、棗樹和海棠,周圍用青磚簡單圍成,既不牢固也不美觀,
一邊還有搭著木架,下面有石桌石凳,葡萄樹已經發芽,到了夏天葡萄藤爬滿木架便可在下面乘涼。
整個大院子用青磚鋪地,南邊、西邊加起來七八間房。
這還要啥腳踏車!
幹活。
徐得庸先將青磚拿開,用鋤頭鬆土平整,弄出一些多餘的泥土倒上水和泥,然後將青磚重新排列組合,形成鏤空的圖案……。
徐慧真喂完奶出來,見徐得庸直接推到重建,也是驚訝的張了張小嘴道:“其實……不用這麼麻煩。”
徐得庸抬頭笑了笑,一語雙關道:“過日子,怎麼能嫌麻煩呢。”
徐慧真重力抿抿嘴,眼中的笑意卻溢流而出。
徐得庸重新做好一個花池子便告辭離開。
活不能一下就幹完,不然以後來幹啥……。
……
同雲淡淡,微月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