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推了一把侯炳豐,將他推開道:“你走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哦。”
說著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眼睛,對他戳了戳,樣子很欠揍。
侯炳豐看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徐得庸確實抓住了他的軟肋,他南邊的路子已經有了眉目,等和陳雪茹離婚後便離開。
若是徐得庸真陰魂不散的纏著他,他會相當的被動!
徐得庸笑了笑擺擺手指,騎著板車離開。
好了,他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剩下的就是偶爾在侯炳豐附近露個面,給他壓力,至於這貨能繃到什麼時候,他也不知道!
哦,找活幹去嘍!
……
翌日,徐得庸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侯炳豐的家門口,遠遠的笑眯眯抬手和他打了招呼離開。
侯炳豐的表情如同上了色的染缸!
第三天亦是,侯炳豐直接繃不住了,追上他想要和他說點什麼,但是徐得庸直接騎走,根本不和他搭話。
這貨在後面氣急敗壞的直跺腳,知道這個傢伙來真的,不是說說而已,這兩天他已經有些疑神疑鬼,晚上都失眠了……。
而這期間,除四害運動宣傳的聲勢越來越大,街頭上拿著彈弓打麻雀的孩子逐漸增多,也多了把人家玻璃打破的情況……。
家裡條件好的少年揹著氣槍,成為街上最靚的崽,每次“炸街”後面都跟著一串!
徐得庸也製作了一個精緻耐用的彈弓,皮筋用的是聽診器的皮管,是他花錢從廢品站淘的,他這彈弓也是百里無一,一般彈弓的皮筋都用廢輪胎的內胎切條或者氣門芯。
雜貨鋪的老鼠夾也賣斷貨,街上陡然多了許多賣耗子藥的。
賣的好的就屬於那能說會唱的,敲著板唱道:
“小耗子賽鋼槍,隔著皮箱咬衣裳,打了燈臺砸了鍋,哪個不值三兩吊,摔了盆子砸了碗,哪件不值仨倆板兒;數這耗子鬧得兇,當年五鼠鬧東京,多虧吃我家耗子藥,大宋才得享太平……。”
許多人圍著聽熱鬧,有閒錢的走時順便買一包,小孩子則嘻嘻哈哈的跟著學詞。
不過在這熱鬧的背後,徐得庸發現市面的蔬菜開始不斷減少,菜市場的上貨頻率變慢,如果繼續下去,接下來蔬菜很可能會短缺。
而他這兩天開盲盒開出土豆和芹菜,一樣二十斤。
金風未動蟬先覺,這盲盒空間是懂需求的!
從侯炳豐家離開,他要去之前那家有喜事需要用車的人家,對方想讓家裡人瞧瞧最終確定是否使用,明個就要接親,找車還在猶豫中,也是夠墨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