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道:“三大爺,你別聽大茂胡咧咧,我這都是賣力氣的活,哪能賺那麼多錢。”
閻埠貴目光落在排骨上道:“嘿,先不說賺錢多少,這吃的院裡就沒有比的上得庸你家。”
徐得庸眼神一眯道:“話不能這麼說,這是因為院裡的人節省,不說三位大爺,就是大茂家裡也比我們孤苦伶仃的祖孫倆強,許叔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許嬸子在有錢人家做保姆……。”
許大茂連忙道:“我們家不成,比三位大爺差遠了,我先回家了。”
說罷,一溜煙跑了。
“呸。”何雨柱唾了一口道:“這孫子,咱院裡家境就屬他家好,他爹精明著呢,整天不動聲色的裝窮,不像三大爺!”
閻埠貴:“……”
合著我是真窮唄!
徐得庸道:“柱子,這話就不對了,誰家過得好不好那是人家的本事,咱不能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您說是不是,三大爺。”
閻埠貴:“……”
他嘴角抽了抽道:“是……,這話說的也在理,不過……。”
話還未說完,徐得庸便道:“柱子別磨蹭,快點給我扛院裡去,三大爺回見了您。”
兩人扛著木箱大步進了中院。
閻埠貴翻了個白眼,悻悻回家。
“放門廊這就成。”
兩人將木箱放下。
何雨柱又道:“得庸,這事真不怨我啊,不信你問你奶奶。”
徐得庸道:“行了,甭一直說這事,我信你。”
“嘿,要不是說得庸你局氣呢,我回了。”何雨柱拍拍手喜滋滋的道。
徐得庸擺擺手,示意他隨便。
徐南氏聽到動靜出來,眉頭一皺道:“你弄來兩個破木箱子幹嘛?”
徐得庸道:“裝貨的,人家嫌礙事不要,我就給拉回來了。”
“不花錢!”徐南氏眉頭散開,露出一抹笑意道:“那感情好,快先進屋暖和暖和。”
徐得庸一進屋,徐南氏便嘮叨起來道:“哎,早知道你上午不出門,衚衕裡媒婆給一個來投靠親戚的姑娘介紹物件,可男方家裡臨時出了事沒來,約好的事媒婆不能讓人家白來,誰相不是相,你沒在家,倒是便宜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