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徐得庸轉身出去關上門。
徐慧真在裡面鎖上門,望著安靜空蕩的小酒館,不由輕聲嘆了一口氣,隨即向後院走去。
花生、小肚、粉腸一類的下酒菜可以從老主顧那裡訂,但鹹菜還需要她自己醃製、料理、切絲,不能砸了他們家招牌,要忙活的事情還有很多。
做生意難,小女人做生意更不容易,可她成功時,外人只看到她賺錢的表面……。
……
徐得庸出門和片爺擺擺手告別,蹬著三輪去往雪茹絲綢店,之前可是答應給拉活的,可別以為自己兩天不露面,是給放了鴿子。
他停車進入店裡,老張見到他來可是鬆了一口氣道:“得庸同志您可來了,您今個再不來,我只能和陳掌櫃說另找別人了。”
徐得庸道:“您費心,我拉了一趟活,這不剛回就過來了,肯定不會把答應好的事忘了!”
老張道:“您露面就成,明個一早樣品到車站,我給您寫個字據,您上午九點左右去旁邊的貨運站去取都成。”
“得嘞,麻煩您了。”徐得庸客氣道。
老張連忙道:“沒事,是我有點著急了,陳掌櫃今個有事早回去了,您稍等一會,我給您寫字據。”
“哎,不著急。”徐得庸應道。
很快,老張便寫好字據,徐得庸接過之後告辭離開。
他這來回一路所見,深有感觸,城鄉之間差距很大。
即便如此,當下的老百姓也都非常知足。
哪有那麼多歲月靜好,只不過是他們在負重前行。
當下如是,未來亦如是……。
……
回到四合院,正好到下班時間,院裡上班的爺們還沒回來,婦女開始做飯,失去管束的孩子沒心沒肺的玩鬧,瘋跑。
此時的他們是體會不出大人的辛勞,若是在農村又是大不同。
“得庸哥,你去哪了?”
“得庸哥,我能坐一坐你的大綠車嗎?”
“得庸哥,你能給我做一雙土冰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