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正一邊抱石深蹲,一邊思考嫪毐輪轉之術是怎麼練成的深奧問題……。
聞言瞅也不瞅他道:“多新鮮,老子又沒做壞事,他們幹啥找我麻煩!”
何雨柱:“……”
嘴角抽了抽道:“你憑啥說‘老子’?”
徐得庸道:“你這不是也說了嗎?找抽是吧!”
何雨柱:“……”
徐得庸繼續悠悠道:“這兩天是不是幸災樂禍?你這人啊,就是有點犯賤的屬性,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必須時常敲打,不然總生背主之心。”
何雨柱:“……”
靠,老子幸災樂禍一下怎麼了?還背主,狗屁,呸!
他一雙沙包大的拳頭忍不住握緊,“咔吧”響。
徐得庸瞥了一眼道:“想試試?”
何雨柱舔了舔嘴唇,硬氣道:“點到為止?”
“好!”
……
“嘭!”
徐得庸只用一下便將何雨柱掀翻在地,他拍了拍手淡淡道:“就這?”
何雨柱雙眼無神生無可戀的望著天。
蒼天啊,大地啊,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練的都差不多,自己反而“退步”了?
難道自己此生都要被他壓在身下摧殘……!
……
與此同時,小酒館的徐慧真也起床,給孩子喂完奶,抱著孩子念三字經哄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
將孩子哄睡後,她小心翼翼將孩子放進小嬰兒床內。
又馬不停蹄的去廚房熱粥,給臥病在床的公公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