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了好一會擺弄爐子,這乍一起身,之前隨手放進兜裡的手錶掉了!
徐得庸不禁挑了挑眉,巧他媽的給巧開門一一巧到家了。
不過……,這表剛熱乎幾天別摔壞嘍。
他連忙搓了搓手上粘的泥,將手錶撿起來看了看,幸好錶鏈先著地,沒多大的問題,又給揣兜裡。
嗯,這次還拍了拍,示意它老實待著!
眾人此時皆是瞪起了眼珠子,院子中陡然間變得安靜!
徐得庸開口問道:“奶奶,您看這爐子放屋裡哪兒?”
徐南氏感覺不怎好,她眨了眨眼睛,自己孫子身上咋掉出一塊手錶?自己剛才不會眼花了吧?
實在是當下手錶太珍貴,比腳踏車還貴!
院裡這些家連個腳踏車都沒有,更別說手錶了!
哪來的?
其他人也帶著同樣的疑問。
閻埠貴嚥了口唾沫道:“得庸,剛才那是手錶吧?”
“是啊,怎麼了?”徐得庸眯了眯眼睛道。
易中海板著臉沉聲道:“還怎麼了?一塊手錶多少錢,伱是打哪弄來的?”
徐得庸實話實說道:“別人送的。”
此話一出,眾人的議論聲四起。
賈張氏終於逮到機會,陰陽怪氣道:“敢情,怎麼沒人送手錶給我呀,別說手錶連塊鹹菜也沒有。”
徐得庸淡淡道:“賈大媽,連塊鹹菜都沒人送,你是不是該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嘿,你這話什麼意思?”賈張氏感覺被羞辱了。
徐南氏瞪著眼睛道:“張小草,這裡有你說話份嗎?”
劉海中腆著肚子,小細眼一眯閃著光道:“得庸,先甭管那些,一塊手錶可不是小事,我看你還是說實話吧。”
徐得庸眼睛一斜,一副混不吝的樣子道:“喲,怎麼,三位大爺今個還要來個三堂會審!”
閻埠貴目光閃爍道:“得庸,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有些事不清不楚容易引起誤會,你說是不是?”
徐得庸聳聳肩道:“我告訴你們了,表是別人送的,你們不相信,那我沒有辦法。”
說罷,抱起爐子向家裡走去。
“徐得庸!”易中海沉著臉道:“這就你不負責任的解釋嗎?”
徐得庸停下轉身,目光絲毫不讓道:“一大爺,我這不是解釋,也用不著解釋!只是你們問,我告訴你們,說起來這是我的私事,小心管得太寬下不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