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後腿,拖油瓶!
小棒梗一聽有好吃的,也是有點奶聲含糊的大聲喊道:“得庸哥……。”
徐得庸:“……”
小子,差輩了啊!
秦淮茹一聽忍不住抿嘴笑了笑,走過去摸了摸棒梗的小腦袋道:“叫錯了,你忘了嗎,應該叫叔。”
小棒梗單眼皮眨了眨,舉起迷你小木劍道:“叔,斷了。”
徐得庸嘴角抽了抽,這熊孩子要不是還小,他會以為是故意在指桑罵槐。
他笑眯眯道:“誰給弄斷的啊?”
“奶。”小棒梗道。
徐得庸摸了摸他的腦瓜諄諄教誨道:“俗話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誰弄壞的去找誰,你說是不是?”
小棒梗有點疑惑,不是很懂。
秦淮茹連忙將小棒梗抱到一邊道:“徐得庸,你可別攛掇孩子,要是被我婆婆聽到又得不太平。”
徐得庸聳聳肩道:“不說就不說嘍,這年頭說點實話道理還遭埋怨,您自個好好教育孩子吧。”
說完他看了閆解曠姐弟一眼道:“昨個你們爹給我開門,我給他一大把,想吃豆自個回去找去。”
閆解曠聞言眼睛一亮,自己摳門的老爹肯定不會把五香豆帶學校去,八成是藏在家裡某個地方,自己找到吃一顆不過份吧?
徐得庸支完招,拍拍屁股走人。
秦淮茹眼睛一轉,隨即輕聲嘆了口氣,這小混蛋如今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閆解曠不稀得再和妹妹玩,回家看看老媽在沒在家……。
……
徐得庸在附近大點的商店就可以買到所需的東西,可他身負‘還錢的使命’,不能這麼快就回去,索性慢慢悠悠的去往前門大街。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不,路上連著拉了兩個客人,等轉回前門大街已經晌午。
徐得庸在雪茹絲綢店外面瞅了一眼,沒見到人。
人家是老闆,也不是見麼天在店裡,便蹬著三輪直接走了。
路過街道辦的時候,見到一個青年從裡面著急忙慌的走出來,也不知道幹什麼去。
嘿,這長臉也就比許大茂短一點,範金有,範幹部!
雙方擦身而過。
徐得庸認識他,他可不認識徐得庸,人家是街道預備幹部,徐得庸就是個蹬三輪的。
徐得庸饒有意味的笑了笑,蹬著三輪去商店買了紅油漆、玻璃、合葉、刷子等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