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蔡全無分出錢遞給徐得庸。
徐得庸笑著道:“全無大哥您算的這麼清,是不打算請我喝酒了嗎?”
“那不能。”蔡全無連忙道。
徐得庸抽出兩塊錢道:“就這些,京城爺們別墨跡,過兩天我等著喝酒。”
蔡全無嘴巴張了張,聞言只好道:“那成,聽您的。”
徐得庸騎上車,將一小包東西扔給蔡全無道:“從滬上帶來的東西,不多,您嚐嚐。”
說完沒給蔡全無說話的機會,騎上車就走了。
給的東西不多,一把五香豆,兩顆梨膏糖,一塊高橋鬆餅。
蔡全無目視徐得庸遠去,開啟油紙看了看,捻起一顆五香豆放進嘴裡。
“嘎嘣。”
蔡全無醜臉忍不住咧嘴笑了笑,然後大步往家裡走去。
徐得庸用了二十分鐘就回到四合院。
走時布包空空,來時都裝滿了,鼓鼓囊囊還透著誘人的香味,在火車上已經饞了一路人。
他下車試著推了推大門,沒有推開,已經被在裡面拴上,只好拍門叫人。
“嘭嘭嘭……!”
徐得庸對著大門一頓錘,沒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給錘破嘍讓自己賠。
很快裡面就傳來動靜。
閻埠貴戴著眼鏡衣衫不整的緊了緊衣服,搓著手哈著氣嘟囔著道:“誰啊,大晚上還讓不讓人休息!”
徐得庸道:“三大爺,是我,徐得庸。”
“哎喲!”閻埠貴小眼睛一激靈道:“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得庸啊,這麼晚是剛下火車回來?”
說著走到門口將門開啟。
徐得庸見到門開啟,抬著車子進去道:“可不是,這坐火車一來一回可遭罪了。”
閻埠貴藉著朦朧的燈光打量徐得庸,嘿,這中山裝還真氣派,要是穿在自己身上,胸口再別根鋼筆,自己這文化人妥妥的上檔次,可惜……。
“咻咻……。”
這時,他鼻子嗅了嗅,聞到一股混合的香味。
眼鏡後面的眼睛頓時一亮,如同在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