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道:“去滬上。”
“喲,滬上可是大城市,十里洋場……嘿,你去一趟也算能開開眼。”何雨柱道。
徐得庸道:“你去過?”
“我哪能去過那地方,頂多最遠去了……哼。”何雨柱說著就停下來。
徐得庸替他補充道:“去過津門見你爹,然後人家連門都沒開。”
何雨柱臉面有些掛不住道:“嘿,徐得庸,你不說出來能憋死嗎?”
“能憋瘋!”
何雨柱:“……”
狗日的,就不該和這孫賊說話。
徐得庸悠悠的道:“我這招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知滋味如何?”
何雨柱不理他,彼個毛啊!
徐得庸繼續道:“我要出去五六天,這幾天不在家,你幫我看著點,若是有人欺負我奶奶,你替我使勁懟他,出了事我負責。”
何雨柱不樂意了,眼皮子一揚的:“憑什麼啊,關老子屁事!”
徐得庸冷笑道:“就憑你剛才罵我,欠一頓收拾,如果你不聽話,我回來後這頓加倍,讓你在全院人面‘賺賺’臉面。”
何雨柱:“……”
雙拳握緊,心道:“老子,老子……,他姥姥的……,打不打?”
權衡一番後,他悶聲更加刻苦的鍛鍊。
徐得庸深知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又開口道:“若是你辦好了,等過年的時候,我割肉買菜做一頓好的,標準不低於兩塊錢,請你兄妹倆吃!”
“真的?”何雨柱眼睛一亮道。
徐得庸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何雨柱詛咒道:“誰說話不算數生兒子沒屁眼,打一輩子光棍。”
徐得庸瞥了他一眼道:“都打一輩子光棍了,哪來的兒子啊。”
何雨柱臉上的肌肉抽了抽道:“甭管那些,反正意思就是那個意思,你說行不行吧。”
“行,就按你說的。”徐得庸淡淡笑道。
“嘻嘻,太好了,過年可以使勁吃肉了,謝謝得庸哥。”這時,偷聽的何雨水推門出來道。
何雨柱不爽的道:“謝他幹什麼?這是我們應得的,他還騙了我五塊錢呢。”
徐得庸目光一沉,盯著他道:“爺們願賭服輸,你見天把這事掛在嘴邊像是老子欠你似的,你現在大聲承認自己是個娘們,老子立馬就把五塊錢還你。”
何雨柱頓時不吱聲了。
“不願承認是吧,不承認就別像個娘們一樣嘰嘰歪歪!”徐得庸聲音擲地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