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牛奮身旁,牛奮還拍了拍他肩膀道:“嘿,也不知道您這身子骨咋練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劉德柱等徐得庸走到他和蔡全無中間,便小聲問道:“得庸,你這把子力氣是不是有什麼竅門?”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很想說“損色你咋這麼多話”?
劉德柱見徐得庸不說話,內心頓時認定有門道,連忙懇求道:“得庸……,不,庸哥,庸爺,您就指點指點。”
徐得庸眼皮子一搭道:“每天提肛三百遍。”
“提缸?”劉德柱眼睛一亮道:“提什麼缸?多大多重的,有什麼講究?”
“秘術,不外傳。”
“啊……。”劉德柱頓時傻眼。
其他人也在尋思徐得庸這“提缸”怎麼個提法,心癢難耐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人家都說了“秘術不外傳”。
唯有蔡全無面無表情的低頭瞅著地面,彷彿地上有花。
“全無大哥最近忙啥嘞。”徐得庸隨口問道。
劉德柱正鬱悶著,隨口道:“他能忙啥,除了扛包就是給人蹬三輪唄。”
“嗯。”蔡全無‘嗯’了聲,表示認同。
這貨真欠啊,怪不得只能和蔡全無呆一塊!
蔡全無這時抬起頭道:“徐得庸,下午請你喝酒,為上次的事情賠不是。”
徐得庸正要開口,劉德柱好奇道:“上次什麼事?為啥要賠不是?”
徐得庸:“……”
他想了想道:“知道貓有九條命為啥還死的快嗎?”
“為啥?”劉德柱果然又問。
“因為它好奇。”
劉德柱:“……”
徐得庸舒服了。
“哈哈哈……。”
其他人也是隨即哈哈大笑。
牛奮笑道:“德柱,知道為什麼讓你和蔡全無呆一塊嗎?”
劉德柱這次沒問。
牛奮只好自問自答道:“是為了學他少說點話。”
眾人更加樂呵,這讓劉德柱更加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