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謠唱的好:“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開,八九燕來,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今個是“一九”最後一天,加上雪停之後更冷,這手是真拿不出手。
街上行人都縮著脖子,將手袖在袖子裡。
大大小小的街道邊都堆著雪,一些孩子在衚衕、街口追逐打鬧。
徐得庸口鼻呼吸熱氣,騎著三輪在街上慢悠悠的前行,遇到相熟的人就打個招呼。
“嘿,您挺好的您!”
“您吃了嘛您!”
……
路上拉了個帶著眼鏡的文人,去北海公園賞雪,賺了一毛。
到了目的地,他索性也騎著三輪溜達。
俗話說冤家路窄,這不他遠遠的又看到三個熟人,打頭的正聳拉著腦袋被一中年男子訓。
看熱鬧嗎,他樂呵呵的騎車過去道:“喲,這不巧了嗎,又遇見了!”
張三,侯四見到徐得庸嚇得身子一出溜,他們臉上看起來沒事,但身上那是青一塊紫一塊,想想都他孃的疼。
“是你!”
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睜,剛子怒視徐得庸,對身前之人道:“師父,就是這個小子打的我。”
中年男子一身黑色的衣服,聞言呵斥道:“打就打了,誰讓你整天不學無術,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爹份上,我才不會收下你,丟人現眼!”
訓斥完弟子,中年男子打量著徐得庸,老派的抱拳道:“在下方生根,學了點八卦散手,不知閣下是家傳還是師從何人?”
徐得庸咧咧嘴道:“我師從瞿練。”
瞿練是他上一世在武校的老師。
方生根面帶思考的暗自嘀咕:“瞿練,沒聽說過這麼個人啊?”
他隨即微笑著道:“小夥子要不要過來搭搭手?”
自己弟子被打,他總不能沒點表示,搭手,既不欺負人,也能顯出他的能耐,不被小瞧。
徐得庸也有些興趣,利落的翻腿下車道:“好啊,怎麼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