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四合院裡吵吵鬧鬧,卻是市井常態。
這肆玖城內不知道有多少地方,正上演類似的事情。
掃完院子,徐得庸又扛著工具出去參加居委會組織的義務勞動。
眾人乾的熱火朝天,人多力量大,很快周邊的街道便清理出來。
徐得庸和眾人白呼一陣,扛著木鍬告辭離開。
他一走,眾人就議論開了:
“嘿,也奇了怪,這小子還真浪子回頭了!”
“可不是,聽說每天都板正蹬三輪,每天交給徐南氏五毛錢呢!”
“哎呀,那可不老少,一天五毛,一個月十五,趕上學徒工了。”
“可不是,人家還會很多手藝呢,修鐘錶,戲匣子……。”
“喲,這麼厲害!”
“那誰,你家三姑家的小芳不說年齡差不多,要不我給我和說和?”
“可不用,那孩子眼光高著呢,非說最起碼也要找個工人,也是愁人。”
“確實,還是工人有保證啊,蹬三輪終究不穩定!”
“人家還會手藝啊,有手藝還愁賺不到錢?”
……
說完徐得庸,他們又說叨別的人。
這人啊,聚到一起翻來覆去談的本質還那些事!
徐得庸自然不知道這些談論,就算知道也不會放在心上。
他早已經跳過青銅局,進入鑽石局。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作寶。
寶們,哥哥要開盲盒嘍!
回去的路上,徐得庸心念一動。
“哐,哐!”
兩個鐵罐子掉落在盲盒空間。
嘿,紅星奶粉,好東西!
這是給自己送助攻道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