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為了許慕染，如果不是因為許慕染，小南又怎麼會死呢？”
賈黎低著頭，握緊了拳頭。
腦子裡閃過了一幕一幕自己和許慕南的記憶，她笑著，奔跑著，跳躍著，一切都是那樣的鮮活。
可是現在，賈黎能面對的只有一個冰冷的墳墓。
“夠了，賈黎，你根本就不知道真相是什麼！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是受害者嗎？”
陳雲深也起身，冷冷地看著賈黎。
賈黎抬起頭，瞪著陳雲深，一言不發，似乎要看他怎麼解釋清楚。
“你知道許慕染遭受了什麼嗎？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陳雲深輕嘆了一口氣，要他重新回想那時候的時間，也讓他很是痛苦。
他一直以來都在贖罪，他不想成為那個冷血的人的共犯
“都是許父做的實驗，慕南的病，一直都在慕染身上做實驗，慕染才是受害者。”
賈黎沉默著，他的內心有些動搖，可是他不想聽信陳雲深的一面之詞。
陳雲深知道賈黎不會輕易地相信自己的，他對此也無能為力。
“這件事情，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了，你可以選擇不相信。只是除了我，你得不到其他真相了。”
陳雲深別過頭，有些悵然地笑了笑。
那一段記憶，他們沒有人願意去深究，只會讓自己陷入痛苦之中，也只會傷害到其他人。
“如果不是許慕染，小南會死嗎？如果不是她，小南明明可以活下來的！不都是她，她拒絕……”
賈黎開始語無倫次了，他只是知道是許慕染害死了許慕南，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原委。
他急促地喘著氣，看起來很是憤怒。
只是在陳雲深看來，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的成分在其中了。
“你不要沉浸在仇恨之中了，這一切根本不是慕染的錯，都是許父做的事。你怨恨慕染，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陳雲深勸說著，希望賈黎可以放下仇恨。
賈黎做的錯事已經很多了，每一次都幾乎害死了許慕染和司霖夜，這還不夠嗎？
如果真的讓賈黎得逞了，那他就犯下了無法挽回的錯誤了。
“你少來了，你就是站在許慕染那邊的對吧？我不知道你賺了他們多少的錢，還是說……”
賈黎不願意聽信陳雲深的話，他偏執地認為是許慕染害死了他心愛的人。
他愣了愣，又仰頭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