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拷問花珊儀的人都回來告訴司霖夜,花珊儀一口咬定自己只是被李修文利用了,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
花珊儀一直聲稱,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知道任何資訊,來的人都說看起來不像是說的假話。
“哦?居然這麼嘴硬。”
司霖夜自然是不相信的,她是李修文的人,說她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呢。
李修文可不像是那麼不謹慎的人!
他覺得花珊儀一定知道些什麼,便決定自己去拷問花珊儀,“為了李修文,我就不相信,她能這麼執著。”
司霖夜來到關花珊儀的地方,此時的花珊儀很狼狽,她已經被拷問了許久,滴水未進。
見到司霖夜進來了,花珊儀顫了幾顫,害怕地整個人直抖。
“見到我,很害怕嗎?”司霖夜拿起了一旁的棍子,在手上拍了幾下。
花珊儀很熟悉這個動作,因為她這一天已經被這跟棍子問候了很多次了。
司霖夜蹲在了花珊儀面前,平視著她,眼睛裡滿是狠厲和陰冷。
“自己乖乖交代了不就不用受苦頭了嗎?為什麼這麼倔呢?李修文給了你那麼多好處嗎?”司霖夜拿著棍子輕輕的拍了拍花珊儀的臉。
花珊儀咬著牙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信我?”
她的嘴唇因為太久沒喝水,已經乾裂開來,頭髮披散在臉上,眼睛黯淡無光,看起來滿是絕望。
偽裝的很好,看起來真像是無辜被利用的受害者。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你是覺得我不夠了解李修文嗎?可能你是不夠了解我吧。”
司霖夜站起身來,叫人抬了一桶水進來,將花珊儀的頭摁在水裡,花珊儀雙手一直撲騰著。
“說不說?”司霖夜抬手,手下便將花珊儀的頭揪起來。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被李修文利用了。”花珊儀依然咬緊牙關不鬆口。
不知道?司霖夜冷笑了一聲。
“繼續。”
又泡了好一會,花珊儀再次被揪起來,手下將水整桶在她的頭上澆下來,冷得她顫了幾顫。
“我再問一句,說不說。”司霖夜的耐心似乎已經告罄了。
事實上他早就沒了耐心,只不過他不想辜負伍莫寒的受傷,才耐著心思和花珊儀在這裡演戲。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好一副柔弱女子的樣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若不是知道她的手段,當真是要信了她的話。
“關起來,跑了的話,你們知道後果。”司霖夜放下了繩子,這話是說給花珊儀聽的。
花珊儀惡狠狠地瞪著司霖夜,雙手緊握成拳。“你這是囚禁,你憑什麼這麼做。”
司霖夜冷笑了一下,只覺得諷刺,花珊儀這是在和她談法嗎?
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她那時候怎麼不知道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