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麼一說,司霖夜也不禁懷疑起來,掛了電話,他從沙發上起身,透著黑暗,慢慢的走向窗戶,看著外面的燈火闌珊,第一次,他感覺身後冒出一層後怕,他開始後悔這幾年沒有在許慕染的身邊陪著她。
不管是許慕染還是所謂的許慕染的妹妹,都不過是許父的圈套,是他走向成功的墊腳石罷了,他利用一個身為人父的權利,胡作非為,利用著每一個人的仁慈和善良。
越想著,司霖夜的目光慢慢的黯淡下來,他讓那些人將許父給看好了,這個老狐狸,真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司霖夜本想直接將許父打包回國,但想了想,這畢竟是許慕染的父親,這也是許慕染的事情,他最起碼應該讓許慕染知道,於是給許慕染打了個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忙......”
看著電話自動結束通話了,司霖夜先是愣了一下,以為自己這次出來太匆忙,都沒有好好的給許慕染打個招呼,估計是小傢伙生氣了。
司霖夜又接著發了個簡訊,大致將自己出來尋找她父親的事情說一遍,但是沒有提後面的事,也沒有提已經知道許慕染就是當年喵嗚衚衕裡的那個女孩兒,而自己就是那個總被他保護的男孩子。他想等找個機會,親自當著許慕染的面,告訴她。
等了好一會兒,還沒有回覆,司霖夜不禁覺得奇怪,許慕染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更何況現在,中國還是下午,難不成和簡希爾出去逛街了,想到這裡,司霖夜不禁又搖了搖頭。
最近許慕染身體剛剛有所好轉,又怎麼可能出門呢,簡希爾巴不得許慕染整天在家裡躺著呢。
司霖夜又打了一個電話,還是無法接通,總覺得不太順利的他還是匆匆定了第二天的機票,走時,還不忘記給許父的身邊多派了一些人馬。
第二日,飛往中國的飛機。
下了飛機,司霖夜給許慕染撥打了電話,卻是關機,隱隱有些不安的他吩咐著司機,“去公司。”
“沒來上班,慕染從來不會這樣,連假都沒請,正想著要不要等會下班了去看看她的。”
聽到公司員工這麼說,司霖夜臉色一黑,大步衝出了公司,自己駕車朝著許慕染的家趕了過去。
“染染?”司霖夜用備用鑰匙開啟了門,卻發現家裡也沒有人,他將手機掏出來,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還是無人接通。
想了想,打給了簡希爾。
......
“我不管,後面的事情和我都沒有關係,我只是告訴你了那些,但是是你做的。司霖夜已經回來了,如果被發現了,我工作肯定不保!”
此時,天台上站著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女人,焦急的打著電話。
安瀾哪裡能想到司霖夜回來的這麼快,現在林靈打算不幹了,萬一現在讓這個女人說出去了就完蛋了,“許慕染有病是你告訴我的,也是你給我說的,她在下雨天會病發,而且,你別忘了,我動用了我的人脈,給你奶奶轉到了最好的病房,就算你現在想要和我脫清關係,也來不及了!現在我們兩個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們是同夥,如果被查出來,我們兩個誰都逃不掉!”
聽到安瀾這麼說,林靈顫抖著手將電話給掛了,終於,崩潰的她攤在地上,等到司霖夜剛出國,她就開始慢慢的觀察許慕染。
因為許慕染和她奶奶在一家醫院,總是可以碰到她,後來覺得奇怪,看著許慕染平時並沒有什麼事情,不像是生病的人,不禁想要知道,許慕染到底得了什麼病,後來她偷偷的跟在許慕染的身後,看到許慕染到了陳雲深的辦公室,偷聽了兩個人的對話,這才知道,原來許慕染得了一種怪病,只要在下雨天就會發病。
知道這些的林靈趕快給安瀾進行了彙報,本來只是想著,兩個人幸災樂禍一下,再者,安瀾替她幫了個大忙,她奶奶的病也終於穩定了,也算是幫安瀾做了一些事,畢竟兩個人算是合作人。
可是誰知道,安瀾知道後,竟然密謀著怎麼害她。
因為司霖夜出了國,許慕染的生活就變得單調起來,下了班之後就打算直接回家,本來今天不用去醫院的,但是,許慕染想著身邊愛她的人,那麼多,應該早點讓病好起來,便打算去醫院,再做一次檢查,看看,有沒有惡化,或者,有什麼好轉,自己心裡也可以踏實一些。
但誰知,在路上的時候,卻突然間下起了大雨,許慕染趕忙想要打計程車回家,卻不曾想,計程車沒有攔到,只感覺身後有一個總跟著她,又沒有拿傘的她,只好在雨中小跑著,腦袋越來越不清楚的她,感覺步伐也越來越沉重了。
在她倒下的時候,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蒙著面,看不清楚臉。
“安小姐,人已經抓著了,現在怎麼辦。”那黑衣男人將許慕染抗在肩上,不一會兒,一輛麵包車過來,他將許慕染塞進麵包車,這才給安瀾打了個電話。
安瀾大喜過望,“我記得郊外有一個廢棄的工廠,先綁過去,後面的再說。”
那黑衣人嘿嘿一笑,“這可是違法的勾當,安小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