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眼前的賀如來一臉猥瑣,不禁臉色一僵,罵道,“不許yy白棧!”
“沒有,我是那種人麼?”賀如來把酒瓶子懟給我,又轉而說,“我知道你跟楊毅關係差到了什麼地步,為了我的事,還願意跟他妥協,你的義氣,我記著。”
“……”我突然有種衝動,想拿酒瓶子把賀如來開了。
特麼的,你記著我的義氣,就拿這來感謝我?
酒是我的酒,女人也是我的女人,這特麼才是真正的借花獻佛!
“你的小白兔,知道你喪母之痛,等著安慰你呢,趕緊回去吧!”賀如來見我表情不對,趕緊閃開路,回自己那屋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才回屋。
“回來了?”屋裡傳出了白棧的聲音。
我把酒放到鞋櫃上,邊換拖鞋,邊安撫了句,“你別聽賀如來瞎說,我跟我母親感情有限,我去見她最後一面,也只是……”
我順嘴說著,換完拖鞋抬頭一看,就見白棧換了之前馮洛洛郵過來的那件女僕裝,站在客廳了看著我。
見我話說一半,白棧瞪著眼,問我,“只是什麼?”
“呃,白鳳儀呢?”我問了個最關鍵的問題。
白棧一愣,說,“她回白家了,走了有兩天了。”
“……你喝酒嗎?”我拿過了櫃子上的紅酒,問白棧。
白棧的臉忽然紅了一下,立刻搖頭,小聲說,“不……不喝。”
然而這時候我的腦子已經把車開到了外太空,耳朵嗡嗡的直上火,根本就沒聽到白棧說什麼,順手拿起開瓶器,就把紅酒開啟了,拿到白棧面前,腦子發懵的問她,“有杯子麼?”
“水…水杯行嗎?”白棧侷促的問著,轉身去拿茶几上的茶杯,微微俯身的動作,讓她後邊的裙襬往上提了一下。
……
“呃……昨晚怎麼樣?”
一大早,酒吧的樓頂,賀如來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問我。
我傻笑著沒作聲。
“這小白兔,終於被老狼給吃光抹淨了。”賀如來說了句風涼話。
“我覺得有時候不做人也挺好的,沒人性,才是我的閃光點。”我也跟著冒了句。
“呵呵,林夫人要回江城了,你知道麼?”賀如來突然給了我個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