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就跟他母親一樣賤！連個茶杯都端不好！”
司夢在衛生間處理自己衣服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
這衣服，她花了十多萬呢，高定，很貴，她也才穿第一次。
卻平白無故被潑了茶水，她怎麼肯定受得住，嘴中還依舊在罵罵咧咧。
“小賤人罵誰呢？”
“小賤人罵你！”話蹦出，她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猛的轉頭，就看到慕笙站在門口。
女人冷著臉，黑沉的眼睛，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司夢忽然就慫了。
慕笙走進了衛生間，順手關上了門，落了鎖。
聽到落鎖的聲音，司夢心裡一個咯噔。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在這種密閉空間裡，慕笙給她的壓迫感，太強太強了！
“你要做什麼！”
慕笙：“教你做人。”
她走到司夢跟前，忽然抬頭，揪住了她的頭髮，直接把人往馬桶跟前拉。
頭皮撕扯，讓司夢狠狠倒吸一口冷氣，“慕笙，你想幹嘛，你放開我，我奶奶在外面，你放開我！”
慕笙抬腳踹在了司夢的膝彎處，女人瞬間跪在地上，她摁著她的頭，直接摁在了馬桶裡。
“咕嚕咕嚕——”是嘴巴在裡面吐泡泡的聲音。
隔了一會，慕笙鬆了下手，女人的頭從馬桶裡鑽出來。
“慕笙……你……”
慕笙冷漠的眯眼，再次摁了下去，她也不說話，就像是從地獄裡來的惡魔一般。
“咕嚕咕嚕………”
“救……”
“咕嚕咕嚕………”
“賤………”
聽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慕笙就一直重複著這樣的動作。
她的心多狠呢，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面不改色，遊刃有餘。
……
司夢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一開始她只是覺得慕笙就是嚇一嚇她，直到慕笙每次把她的頭摁在馬桶裡的時間越來越長，她越來越沒有力氣掙扎，她感覺自己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