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學樓>靈異小說>三國志之大白天下> 第一百二十一章 訓斥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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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訓斥孟德 (2 / 2)

半晌後,終於來到了客廳之中。客廳中曹操坐於主客之位上,暢懷的飲著“天明酒”,一旁有羅培等三名新召的賓客陪敬著。還有一人是曹操的賓客史渙,乃是一名勇武的忠義之士。

何白隱約有些記得,他好像是曹操的中領軍,差不多等於皇帝的虎賁中郎將,主掌禁軍。差不多也是一名一流的武將,只是在史書中記載太少,何白所知不多。

“天明,操已與貴屬暢飲了許久,何為這才姍姍來遲?”曹操半醉半醒的拱手拜問。

何白執扇拱手回禮道:“孟德莫怪,之前習練了一下武技,渾身大汗,不便前來召待孟德,於是沐浴了一番。又因為府中有點雜事,又耽擱了片刻,是以來遲。”

曹操指著何白佯怒道:“操與天明相識以有數月之久,來往府中飲宴不下二十次,為何天明待吾始終如此的矜持拘謹,不能真誠以待。吾知汝不是拘謹之人,莫非吾曹孟德如此的不堪,不值得與汝相交?若果真如此,吾就不再前來拜會於你,你我日後形同路人便好。”

何白一怔,忙上前拜道:“孟德為何如此言說,可是白有哪裡招待不對之處?”

曹操怒問道:“天明嘗作《將進酒》,詩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又言杜康昔日作秫酒,斗酒十千恣歡謔。從詩中可見,天明當是狂放不羈的風流高士才對。然而天明每與吾交時,要麼矜持,要麼拘謹,要麼傲慢,卻從來未有過互相取笑,縱情歡樂的。此不正是看吾不起,不願與吾相交之意?”

何白心中苦笑一聲,自已對曹操太過忌憚了,每與曹操相交,都對他十分的警惕,難免會有些放不開了,遠不如與其他人那般肆意歡樂。然而曹操此人,縱然為敵,卻也不可太過明顯了。

何白只得上前拜道:“孟德勿怪,白之性子,若想肆意縱情歡樂,非得飲酒過量方可。但吾的酒量又淺,多半還不到量時,便已大醉熟睡過去。非是吾對孟德有他意,還望孟德勿怪。”

曹操大笑道:“原來是天明時常酒不過量,難以放開心懷啊。此事好辦,吾帶汝去上一地,趟若還不能徹底放開,就算吾曹操輸了。”說罷,上前拉住何白的手道:“走,走,走,與吾一起尋快活去。”

曹操為人坦率真誠,豁達大度,又多不拘小節,與人相交,向來多佔主動,何白無奈,只得被其拉著走了。出得府門,曹操向羅培等人揮揮手道:“今日吾與天明同尋快活去,爾等不用理會,公劉,你來駕車,只有我等三人也。”

說完,曹操把著何白的臂膀,一同上了史渙所駕的馬車,一路朝南市而去。何白知道南市的樂子很多,但基本沒有去過。聽聞南市幾乎有通夜娛樂之地,遠比早早宵禁的內城要好。所以不經常上朝的官員,更喜歡住宿在南市,只有到了大朝之日,方才住進內城裡來。

出得南門,來到南市,史渙駕車一路熟門熟路,很快就轉進了一條熱鬧的小道。小道之中紅色燈籠高掛,兩旁院中歡聲笑語,極盡**之能事。何白麵紅耳赤,哪裡不知曹操要帶自已到哪裡去。

“城中可有妓館?”這一句名言使曹操在宛城痛失大將愛兒與親侄,好色可算是曹操的一大死穴,何白早就應該想得到,能從曹操口中蹦出的樂子,絕對是押妓一事。

何白拱手說道:“孟德,還是歸府去吧。此類地方,吾可不願來此。”

曹操大笑,指著何白問道:“天明竟然從未進過妓館?莫非天明也如那些古板的高潔道德之士那般,視押妓為墮落無行之浪蕩事物?”

何白板著臉道:“正是,你我身為朝庭官員,不能善待百姓,使之安居樂業。不能讓她們如同平常婦人那般與夫君兒女歡樂生活,此是我等之大罪也。看著她們笑顏如花,豔光四射。想著的卻是她們父女悲離,妻離子散。我本無顏羞見她們,更不用說要拿她們來尋歡做樂了。孟德若是帶吾至此尋歡,吾反會認為此是對吾莫大的侮辱。做官不為民做主,不如返家賣豆腐。孟德,告辭了。”

“愧為人父母,無食競標賣。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說罷,何白拱拱手,便就跳將下車,自行朝內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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