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的時間,禁衛統領又來彙報了,還是哭喪著臉,如龍三所料,那人被抓進去後沒一會兒時間就服毒自殺了,他們禁衛什麼都沒問出來。
女皇找了找自已的手邊,實在是沒什麼趁手的東西砸了,只能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以洩心中的怒氣:“你說,你們禁衛能做什麼,從現在開始,將你的人都調出來,給我排查,我不相信這些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找也要給我將那些人給我找出來。”
“陛下,也許我還能幫點忙,能給我紙和筆嗎?”封晚晚突然插話,她想起來了,自已還會畫畫,雖說技藝不是多精湛,但這殿中,就她跟龍三見過那些刺客:“龍三,你會畫畫嗎,能將那幾人畫下來嗎?”
畫畫?
這時候提什麼畫畫?
“學過,不精。”龍三言簡意賅。
“那陛下,麻煩您幫我準備灶間跟毛筆差不多長的沒燒透的木棒過來,再給龍三準備一下筆墨,我們將今天見到的人畫來下。”封晚晚懇請道。
只是這灶間沒燒透的木棒有什麼用?
眾人疑惑?
女皇不管,手一揮令人下去辦了,只要女兒想要的,她都會給她弄來,何況是不值錢的木棒。
不一會兒時間,東西都準備全了,封晚晚拿著手上軟塌塌的宣紙:“有平滑一些的紙嗎,硬一點沒關係。”
要求還挺多,殿上的人摸不著頭腦,畫畫不都是用宣紙的嗎?
女皇又點頭示意,底下的人最後給她呈上的是寫帖子用的卡紙。
封晚晚最後也不奢求A4紙了,湊合著用吧,想著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巾包起小木棒的一頭握著,畫起素描來,以前她曾學過二年的素描,想不到現在竟然能派上用場了。
另一邊的龍三也潑墨揮毫的畫了起來,不一會兒的時間,他就將那逃走的十多個人的肖像畫了出來,這邊的封晚晚差不多也完工了,她只能畫個大概,但每個人的特徵她還是畫上了。
二人將畫好的肖像平鋪到內侍們搬來的桌子上,封晚晚首先走到龍三的畫前細看起來,這一看,她總於知道龍三說他’學過,不精‘是什麼意思了,這千人一面估計就是他這樣的,十多個人的畫像,除了胖瘦有點區別,其他的統一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就像複製貼上一樣,真是苦了這位翼王爺了,這樣的畫像其實他只要畫一幅就好。
跟封晚晚想法一樣的大臣們還有很多,但誰都沒說什麼?這翼王爺不出所料的話馬上就會成為她們未來太女的皇夫,以後還會成為鳳君,他們犯不著在這小事上得罪他,明哲保身嘛,混了這麼多年官場的她們都懂。
至於跑到封晚晚畫前觀看的大臣們表情就只能用一個詞語解釋了,歎為觀止,她們還真沒見過這種畫法,雖然那十多名刺客她們沒見過,但只要那些人站在這裡,她們就能讓那些人跟畫上的人對號入座,畫的真是太像了,寥寥數筆,就將一個人的臉型跟特症畫了出來,這是什麼神筆?
那根小木棒比他們用了幾十年的毛筆還有用?
從在龍椅上的女皇見下面的臣子們的表情,不是立著不動,就是面無表情,急了,也從龍椅上走了下來,她先走到封晚晚的畫前,剛看第一幅她就愣住了,這是什麼畫法,她還真沒見過,如果這在幅畫上塗上顏色,那就跟真人一樣?
“菀菀,你這是什麼畫法?“女皇不同於其他的大臣,對於自家的女兒,她還是有疑就問,不會憋在心裡難為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