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素晨的理由還真將他們給震住了,只見她排眾而出,騎著馬走到木醇身邊道:“鳳芫是我的女兒,是我跟林君的女兒。”
這理由不但大臣們被震住了,連女皇都被震住了,想到了那年她生鳳芫的情景,那時她一生下鳳芫就暈了,如果鳳芫是素晨的孩子,那她生的孩子在哪裡?
“那我生的孩子在哪裡?男孩還是女孩?”女皇的臉上再無平靜。
“男孩,我不知道孩子去了那裡,我將孩子換了後就交給產婆送出了宮,也許你的兒子此時正在某個地方乞討也說不定。”素晨剛知道鳳芫已死,此刻的她滿臉怨恨,那雙眼像是浸了毒一樣看著女皇。
“你、你們,好一對姦婦**,我待你們不好嗎?我哪裡對不起你們了?”女皇伸手顫抖的指著素晨,“噗”的又吐出一口血,旁邊的封晨晨立刻扶住了她。
暈倒前的女皇記得那年素晨說她父親病了,想回鄉探病,回來後就臉色蒼白,她還以為是素晨的父親過世了,傷心過度所致,原來是回鄉生女去了,過了幾天,她就早產生了鳳芫,原來這一切,都是別人計劃好的。
“晨晨,正陽,幫我護住母親。”封晚晚飛身來到幾人身前,龍三跟著飛過來,還有月中,架著木榕也擋在了最前面,至於常崆和言無影,封晚晚沒心思顧他們,那兩傢伙又不知跑那裡去了。
“是呀,你是對得起我們,你讓林君天天以淚洗面,日日獨守空房……”素晨怨憤的指責道,竟使女皇已經被她氣暈了,也沒能消除她半點怒氣。
“噗哧!”封晚晚笑了:“素晨,你是以什麼身份指責我母親,你只是我母親身邊的一名小女官吧,林君跟我母親之間的事,也只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關你什麼事呢,是不是那林君的眼中只有我母親一人,你忌妒了,所以勾引他生下了鳳芫,還將鳳芫跟我弟弟換了,讓她在宮內享受著榮華富貴,而我那未曾謀面的弟弟卻不知被你們扔到了哪裡?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臉來指責我母親?”
封晚晚的話雖然沒說對十分,但至少說對了九成九。
大臣們又在心裡為這出戏腦補了幾十萬字,這也太勁爆了,畢竟,真是沒有震驚,只有更震驚,沒有八卦,只有更八卦,想不到她們今天一來先是聽到了太女的軼事,現在連當今陛下的密事也聽到了,真是不虛此行啊!
一直在旁觀望的木醇止住了素晨要說出的話,這女人,瘋了,這場合是講這事的時候嗎?
“給我殺。”木醇話剛出口就往月中身邊躍了過去,月中眼尖,直接先給木榕點了穴,扔到了旁邊,旁邊一個暗影接住扔過來的木榕飛身上了廣場中間的一面旗杆上,將木榕給綁了上去,如果這時封晚晚有空抬頭的話,就會看那那位暗影正是她在玉叔院子裡見到的淡風。
封晨晨、封正陽護著女皇往後退去,孟保平帶著一群太女護衛擋在了眾人身前,成藍英龍三更是跟禁衛們一起與木醇的黑騎們鬥到了一處,一時間,整個廣場說是人間的煉獄也不為過,那些會點拳腳的大臣們也撿起地上的兵刃自衛起來,三五成群的,還真將那些鐵騎拖住了片刻,也就在這片刻時間,外面又傳來呼哨之聲,好像還越來越近,過得片刻,喝叱、兵刃相交的聲音越來越大。
這是?
來救兵了?
封晚晚也往黑騎的後方看了一眼,只見那裡兵馬亂動,人影搖晃,不時的還會傳來陣陣慘叫聲和喝叱聲。
應該是兩方人馬在交戰,兩方人馬?
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