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樓’?就那個培養殺手的風樓?”他身邊的一位瘦瘦的黑袍兄弟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你也不信吧?我也不信,若不是我親眼看見一群白衣人進去了,然後又出來了,我也不相信!”
“白衣人?是什麼人?”黑袍兄又問。
“不知道,領頭的那個戴了一個玉色的面具。”
‘白衣人’?不會是送靈的那幾位吧?封晚晚暗想,一大早出去,就是去人家滅門的?
等等,殺手樓,不會是昨夜那些殺手的樓吧?
“然後呢?”黑袍男子問道。
“然後我就進去看啦,不但我去看了,好多江湖朋友都去看了,你是沒看見呀劉兄,那場面……?真的是乾乾淨淨?”絡腮鬍買起了關子。
黑袍男子滿臉疑惑,這都被滅門了,再怎樣那場面還能幹乾淨淨?
“你就說吧,怎麼幹乾淨淨了?”
絡腮鬍神秘的一笑,給自已倒了一杯茶,喝了兩口,才慢條斯里的說了起來:“現場沒有一滴血,真的,一滴血都沒有,只有一地的屍體,死狀都一樣,是被人活生生的扭斷了脖子,跟我一起進去的那幾位也都驚呆了,將‘風樓’裡裡外外找遍了,一共三十八具屍體,死狀一樣。”
這下不但黑袍呆了,整個茶館的人都呆了。
‘風樓’!
那可不是平常的什麼青樓、茶樓、繡樓的,是專門培養殺手的地方,那些殺手,別談三十八個,就算是隻來了八個,也夠他們這些人喝一壺的,而這些人的死狀卻似沒有任何反抗一樣,活生生的被人扭斷了脖子。
“他們是中毒了嗎?”茶客中一位穿著皂衣的大漢問道。只有中毒了才會毫無反抗能力被人扭了脖子吧。
“沒有中毒,沒有打鬥,我見那群白衣人進去,也就半柱香的時間就出來了,我們聽到裡面沒什麼動靜,感覺不正常,才大著膽子一起走了進去,否則沒事誰願意進這‘風樓’!”絡腮鬍在盤子裡抓了兩粒花生米丟進嘴裡。
看來那玉衡是真的去滅人家滿樓了,這傢伙每天沒事就將‘殺了吧’這句掛在嘴上,還真是說到做到,但他為什麼要殺這些殺手?
難道為了自已?
封晚晚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已的臉,這是看上我的美色了?
‘嘔’封晚晚被自已惡寒了一下。
“那群白衣人知道是誰嗎?”茶客中又有人問道。
問到這個絡腮鬍搖了搖頭,他是真不知道,出道這麼多年,他還真沒見過身著白衣,戴著玉色面具的男子。
“難道?”一位黑瘦的男子驚乎,見眾人都看著他,連忙用手掩住了自已的嘴。
他旁邊一位頭上梳了三根小辮辮的胖頭小童用手指頭戳戳該男子的臉:“魚叔,你知道什麼就說吧!你看,大家都看著你呢!”說著還用手指了一下在場的茶客們,一指指到封晚晚那邊時,小童眼睛亮了:“還有那位,那位漂亮的小哥哥也在看著你。”
這胖頭小童不說還好,一說大家的眼光就都看向了封晚晚坐著的牆角,確實是位漂亮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