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菁菁咬著唇，她疼得面目扭曲，但卻不肯開口。
“啊。”
沈青棠用力，沈菁菁大叫。
尖叫聲很大，很快引得很多人圍觀。
“說，還是不說？”
沈青棠語調冷了下去，她的眸子裡面摻雜著碎冰。
“我就是出來了，怎麼著？”
沈菁菁不肯鬆口，她嘴硬著，哪怕疼得齜牙咧嘴的，她也不說。
“信不信我現在弄死你？”
沈青棠繼續加重力道，她的語氣也格外的冷漠。
沈菁菁：“我就是死都不說。”
“沈青棠，你遲早也得死。”
沈菁菁冷笑了一聲，她疼得面目扭曲，但嘴裡卻還是說著惡毒的話。
“但你會死我前頭。”
沈青棠挑眉，力道又大了一點。
尖叫聲迴盪著空氣當中，沈菁菁一口氣沒緩過來，生生的疼暈了過去。
“這什麼情況呀？”
“不知道，是誰惹到沈青棠了嗎？”
“那麼大的脾氣，真的是好久沒有看到了。”
“所以那女的誰呀？看起來好像不太好……”
“……”
“……”
討論的聲音絡繹不絕的，但是卻不敢靠近。
沈青棠給餘霆打了電話，她悠閒的站在旁邊等著，神色沒啥異常。
“怎麼，還不走？”
須臾，她抬眸，環顧了一下週遭的人群。
人群有人要離去，有人還是選擇留下來看戲了。
愛看戲的人其實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