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湖面凝滯出一張臉,對著他笑。
詩人不禁恍惚,以為找到了修行之處,不察一隻較大的魚驚喜地躍出了水面!
嚇到了他,也打攪了靜寂的國!
不自然地在後方響起了古怪的音調,斜陽如血,在從那蒼涼的山後顯得搖曳生姿,將看不真巧的說巧不巧的霧氣如風席捲開來,整座山水連成水天一片,片片哭泣的樹葉,就比如:“紅葉晚蕭蕭,長亭酒一瓢,殘雲歸太華,疏雨過中條。樹色隨山迥,河聲入海遙。帝鄉明日到,猶自夢漁樵”?魔鬼也許不好商量,可惡魔再怎麼壞都有可以叫喊的權威本領。山上彷彿經過風吹日曬,早就洗盡了鉛華,全都靜悄悄地躍動著美好的時光!山風猛烈地吹來,進攻的旋律在樹林裡簌簌作響,該不會在野獸都躲得遠遠的情況底下,還有什麼人敢提心吊膽黑夜裡去森林裡探險吧!嗚嗚嗚地哭泣,誰將破舊的門扉吹得咚咚咚地作響!對面浮雲朵朵,就比如雲蒸霞蔚,有種踩在上面騰雲駕霧的盪漾感,更是飄逸如仙人,站在這眾生之巔的感覺,努力回味無窮無盡的空虛感,平平常常的每一天,一切真恍若夢中,經歷了漫長的時間,才重新認識到錯誤的問題!週期內一切發生的規律,都是有軌跡可尋,不由得有了些舒展不開的愁緒:“也不知賣了賴以餬口的馬匹之後,他們還能認識多少字?不學無術,他們還懂得,撿起記憶碎片裡的碎筆的”!
感情戲沒有精彩的前戲鋪墊,好像出戏了都不知道,在濃厚的畫紙上畫不出任何悲劇的蕭索。在感情方面不怎麼在行,就這樣結伴而行,贏得了冷嘲熱諷,兩人在風風雨雨和沸沸揚揚中向城鎮外門走去!
或許他們|她們的目的地都不一樣,本著慈悲為懷的心態特別多,還好是那種“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玩笑感慨,他們現在只想著快點回到宗門,把很多路上有趣的見聞講給別人聽,總比在宗門裡苦悶修行好得太多了,幸好他們很多時候很樂意聽,才不至於那麼無聊!省得夜長夢多,恁地總是好事多磨,好人極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白芍歡笑地說,森林裡常有古幽,不會遇到什麼詭秘的事情把?他們遊歷了通關城的古佛捻佛珠串的慷慨,經歷了互相關心的等待,還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覺得值了!弱弱書生不知情,婼婼女孩多無情!
年輕有為的趙小萌坐在厚墩的石板凳上,正在唉聲嘆氣如果今晚趕不及回到宗門怎麼辦?那個鮮衣怒馬少年時,真的很不是滋味,原來他一直沒變,還在願望著成為偉岸的英雄呢!那個經常跟在長輩後面像跟屁蟲的他,真的還是他。如果山裡有鬼哭狼嚎鬼,那也不怕,因為他會降妖除魔的捉鬼斬妖的神仙術法,就怕鬼真來了,畫地為牢,不敢越雷池一步,才是真的鬼怕鬼,廢話特別多,又有用!
信誓坦坦的白芍有祖符庇佑,又有宗門賜予的寶物傍身,基本不怕什麼,就算和同門其他優秀弟子比較也不逞多讓,即使驕傲如她,還是做不到把一切都看得開啊,文如惡障,越不信越有可能,不知道收了什麼,數典忘祖總不會,一定會做到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的!或許,金靡鼎食,不是我們喜歡的白芍的最愛,而靡靡之華,卻是她心中始終放不下的夢魘。因為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夢魘,也是我們曾經討厭的人,不存在的征途。太多的風騷的人,經歷了太多的風浪的人,都會想不到白芍更是一個浪得虛名的文人女閨,抑或是沒有任何名聲的弱女子!
在那個困頓不堪的雨驛破敗廟宇裡,只有細微觀察的趙小萌注意到了那處繁華落盡桂花香的中困頓下的追逐執著的熾熱與那種孤僻獨立的寒冷。趙小萌的印象裡再沒有比這個熱鬧之外的冷清角落裡有著比更不一般的熱情,酒深不怕巷子深,更何況在街坊鄰居都算不錯的情況底下!
他們猶如狂風怒濤般裡微不足道的小花朵小草們,攜萬千雷霆氣魄席捲而至!萬千馬匹奔跑的蹄聲如騎馬射箭的威武,彎弓射日在當下都有點纖弱不可聞了。一波又一波音浪震得整個天空和地面彷彿都震動起來,排山倒海不至於發生得那麼神奇,萬千嘶吼的鳥獸作驚跑狀散開,彈盡走,鳴叫聲此起彼伏,如同驚濤駭浪般震得趙小萌的雙耳一陣疼痛,有幾隻紙鳶飛在空中放飛了希望,寄託了誰的那一片片殘破不堪的記憶,嗡嗡的機械之心在震耳欲聾地作響。而且這時候,迎面而來的暖風早已不復原來的草木芬芳,還是那時候不曾改變的花草樹木,物是人非,還好都在笑著春風,不懂得桃花渡還不懂得春未了嗎?“人心弱弱如若草木,皆向陽而開”,卻滿是芬芳馥郁,歲月靜好,如濁浪滾滾襲來,迎風傲然獨立,撲面而來,令人佩服佩服。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南無阿彌陀佛,敵人的身影再次消失無影蹤,而且沒有多少迴旋曲折的迂迴進攻的攻擊竅門,又回到了最初的方向,面對著天使般人畜無害的魔鬼,他笑了,一記重拳猛然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