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術不正,誤以為舒今歌和他在一起了,覺得不甘心,覺得舒今歌不配,所以對舒今歌出手?
“嗯。”陸宴釗應聲。
“是裴詩佳?!”陸逸川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蘇眉沒有這個經濟實力。
“是她!”陸宴釗說道。
其實他可以直接說的,繞這麼個圈子,是想要告訴逸川,這個世界很多人並不純良。人心險惡,要好好提防。
陸逸川得知是裴詩佳,他火氣蹭蹭的,根本壓不住,聲音從齒縫裡擠出來:“這個噁心透頂的女人。當初,想要陸氏總裁夫人位置的是她,主張生孩子的是她,在我失勢的時候用孩子算計我讓我被千夫所指的是她,離婚轉身嫁人的是她,把我介紹給別的女人的是她。
看到我重新站起來了,過來討好我的還是她。她竟然還對我身邊的人出手,以為我身邊沒有別人就會是她了嗎?
我陸逸川就是一輩子當和尚一輩子打單身都絕對不可能和她裴詩佳有任何瓜葛。”
他想到那個相簿和那封信,更加的噁心了。
他再想到舒今歌如今躺在重症監護室裡,差點醒不過來,他一肚子的火氣,根本壓不住。
他眼睛都變得猩紅,他看向大哥,咬牙切齒地說道:“大哥,如果我報復回去,你會不會覺得我心狠手辣不是男人?”
“我一直覺得,所有人的善良,都應該帶著鋒芒。要不然,那不是善良,那是懦弱可欺。”陸宴釗說。
“大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不會放過她的。我已經願意為過去所有的一切買單,願意息事寧人讓所有人都安好了。是她逼我的!”陸逸川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拳頭也攥緊了。
在陸宴釗面前,他沒有一絲掩飾。
陸宴釗伸手拍了拍陸逸川的肩,說道:“我們不欺負任何人,但是任何人動了我們重要的人,我們應該毫不猶豫地討回來。”
“我會討回來的!”陸逸川咬牙。
另一邊。
裴詩佳想要知道舒今歌死了沒有,她發現,她突然聯絡不上她僱傭的人了。
電話打了一遍又一遍,還是聯絡不上,她呵地冷笑一聲,十分不爽:“呵,真是厲害啊,這是過河拆橋了?拿了錢就不管售後了?”
這人還是簡雪菱幫她找的,簡雪菱說是以前她媽媽孫莉還活著的時候經常僱傭的人,很誠信,辦事很妥貼,哪怕被抓了也不會供出幕後主使。
現在電話打不通,裴詩佳直接把電話打到了簡雪菱那邊。
她對簡雪菱很客氣:“雪菱,我突然聯絡不上人了呢,好想知道那個便宜貨死了沒有啊?”
“聯絡不上嗎?也許這會兒在洗澡或者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簡雪菱一看時間都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她曖昧的語氣說道。
“我已經打了很多個電話了,而且,間隔了一個小時,再是那點破事,也該辦完了。”裴詩佳說。
“我問問。”簡雪菱立即聯絡了另外一個人。
幾分鐘以後,她給裴詩佳回電話:“詩佳,別再聯絡了,人進去了。”
裴詩佳就不滿地翻白眼:“還真是沒用,也不知道那個便宜貨死了沒有,我得找別的人去打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