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她頭部沒事?”陸宴釗問。
“是啊!”
“頭部沒事為什麼會有生命危險?”陸宴釗又問。
剛剛他是聽到江茂說不一定能活的。
“頭部是沒事,別的地方有事啊!撞得太狠,衝擊太大,肋骨斷了,肋骨扎到肺了。這也就是我,換個人,她都不用等觀望,現在就掛了。”江茂說。
“麻煩你盡力救人,我過來看看逸川。”陸宴釗說。
江茂罵陸宴釗:“我特麼能不盡力救人?你說這個話就是在侮辱我的醫品我跟你說。”
“你這邊安排人多看著點,如果是陰謀,搞不好還有後續。”陸宴釗說。
他覺得,真不是他們陰謀論。而是這個世界真沒有大家想象的這麼陽光和安寧。
他們這一路走過來,經歷了多少風險?
“放心。”江茂也不開玩笑了。
陸宴釗趕往醫院。
他見到陸逸川的時候,陸逸川正站在重症監護室外面隔著玻璃往裡面看。
裡面,舒今歌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逸川!”陸宴釗喊了一聲。
“哥!”陸逸川難過地喊。
“會沒事的。”陸宴釗拍著陸逸川的肩說。
“其實我們認識才幾天的時間。”陸逸川敞開心扉與陸宴釗說道,“她和我以前認識的女孩子不一樣。她很純粹,有原則,陽光開朗,居家,會做飯,生活簡單。那天,我不小心懟了她的車屁股,也是那天,她被客戶公司的男人欺負,我救了她。
本來今天說好我去送她的,後來我沒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陸宴釗拍著陸逸川的肩,安慰他:“會好起來的,有江茂在,一定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