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首先肯定了她沒有錯,也不要求她給覃遠鵬作證,這於她來說,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另外,除了給她三十萬的補償以外,還給她提供了一個成長的機會。
要是她能夠和白氏那邊的新負責人把合同談下來,無疑她的個人能力也會得到提升。
老闆見舒今歌神色有些鬆動,他說道:“舒經理,不用急著給我答覆,你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他起身帶著秘書離開。
又不滿地看向副總:“袁總,我正好有事問問你。”
“是,老闆。”袁副總立即跟上去。
到了老闆的辦公室,袁副總忍不住了:“老闆,真不要舒今歌去給覃總作證了?”
老闆在大班椅裡坐下,幽幽地說道:“不用了,她去作證也沒用了。最新訊息,覃遠鵬涉及多起施暴案,估計沒個十年八年出不來。”
“十年八年?這也太誇張了吧?”袁副總驚訝,“不就是玩了幾個女人?至於這麼嚴重?”
老闆不悅的眼神看向袁副總:“多少男人死於作風問題?這次覃遠鵬的案子,有別的女人也出來錘他了。
我們說回舒今歌的事情。白氏那邊現在已經敲定了新的分公司負責人,接下來,由舒今歌這邊與新負責人對接,你全面配合她。
袁興,你是公司的元老了,公司發展到今天你功不可沒,讓你配合舒今歌確實委屈你了。
你放心,專案下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袁副總說道:“老闆,都是為了工作,沒什麼委屈的。我就是不太理解,為什麼要讓舒今歌去對接這個專案?她既不懂市場也不懂商務,更不懂產品。”
老闆眸子裡閃動著睿智的光芒,幽幽道:“但是她是覃遠鵬施暴案的當事人。半小時前,白氏的新負責人給我打電話了,很客氣,在電話裡向我道歉,說是白氏管理不當才導致昨天發生那樣的事情。”
“是,我明白了。”袁副總頓時明白過來了。
他就說呢,老闆的意思,明明是讓他去勸舒今歌給覃遠鵬證明,把事情化小,現在怎麼突然改了主意。
既然白氏那邊換人了,覃遠鵬就沒有價值了,確實沒必要去幫他作證。
“去吧,好好配合舒今歌,早點把專案拿下來。”老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