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經理,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一下門。你聽我說,我是過來道歉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你開門,有什麼事情我們當面說。”門外,覃遠鵬一邊敲門一邊說道。
舒今歌之前在臥室,聽不到外面說什麼,這會兒聽得清清楚楚。
她不敢吱聲,骨子裡透著害怕,完全是不受控制的恐懼,恐懼裡也夾雜著憤怒。
她生怕反鎖的門還不夠力度,立即再到處看,看看能不能找根木棍來抵住門。
但是出租屋就是一些日常用的東西,哪裡有木棍?
她沒辦法,立即去拿了晾衣竿過來強行撐在門背後,抵成一個三角的形狀。
之後,再找了一個矮櫃把門抵上,又去咬牙把沙發推了過來。
聽到裡面的動靜,覃遠鵬在外面喊:“舒經理,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開門,你放心,我真的是誠心實意的過來道歉的。你看,我給你帶了禮物……”
舒今歌現在聽到老東西的聲音就噁心又害怕,她伸手捂緊耳朵趕緊跑回臥室,又把臥室的門反鎖起來。
到底是破落的小區,房子隔音效果差,外面的敲門聲仍然聽得到。
敲門聲每響一下,舒今歌就嚇得瑟縮一下。
她想到了陸逸川,她想要向他求助,又怕打擾他。
她握緊電話,咬牙安慰自己:“沒事,沒事,老東西很快就會離開了。”
時間滴答滴答地流逝。
覃遠鵬十分執著,一直敲著門。
一連敲了四五分鐘。
舒今歌實在忍受不了了,她顫顫巍巍的給陸逸川發了一條微信:你好,抱歉這麼晚還打擾你,覃遠鵬現在在我家門口一直敲門,我有點害怕,你能幫幫我嗎?
她是法學系研究生,對法律是十分熟悉的。
覃遠鵬這種情況,按正常的流程,他們報警了,警方也舉證了影片,還有陸逸川也做了人證。這種情況,覃遠鵬根本沒機會再出來了。
但是,現在覃遠鵬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她家門口,在敲她的門。
她現在不敢報警了,她怕覃遠鵬有隻手遮天的本事,她只能向陸逸川求助。
陸逸川幾乎是秒回資訊:別開門,門牌號發給我,我馬上趕過來,等我!
舒今歌看到陸逸川的資訊,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