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覃遠鵬喝斥。
然後又厭惡地看向陸逸川:“兄弟,你壞我事了你知道嗎?你可以滾了。”
他看陸逸川西裝筆挺,他猜測他是個業務員。
但是這業務員怎麼看著有點眼熟?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他又想,他貴為白氏集團分公司的負責人,總有業務員想討好他,各種請他吃飯泡妞,有個把眼熟的很正常。
陸逸川聽到女人叫救命的聲音,他一把扯開覃遠鵬。
車裡,舒今歌用力地用外套裹緊自己,瑟瑟發抖。
看到舒今歌滿臉砣紅還瑟瑟發抖的樣子,陸逸川頓時一肚子氣。
覃遠鵬被壞了好事還被陸逸川推了一把,也是一肚子火,警告道:“年輕人,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這世上,有很多人是你們這種草根招惹不起的。”
砰——
陸逸川直接一個窩心腳踹向覃遠鵬。
他是個練家子,又正在氣頭上,這一腳積蓄了他所有的力氣。
覃遠鵬一個大腹便便的人被他踹得連連後退,然後笨拙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大概是撞擊到了尾椎骨,他痛得差點彈起來,捂著尾椎嗷嗷叫喚:“嘶,狗雜種,我要你死。伍助理,你是死了嗎?啊?”
助理立即把他扶起來。
陸逸川朝車裡的舒今歌伸出手,安慰她:“來,沒事了!”
舒今歌看清了陸逸川的臉,雖然他們也不熟,但是有過一面之緣。在這種情況下拯救了她,她真的覺得特別的心酸。
難以言說的委屈湧上心頭,她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一顆一顆往下滾。
剛才在最難最難最絕望的時候她都沒有哭,這會兒,哭得像個孩子,她一隻手捂著衣服,另一隻手遞給了陸逸川。
陸逸川握著舒今歌的手,將她扶出車子。
看舒今歌面色砣紅,他猜她喝了酒甚至有可能吃了加料的東西。
怕她站不穩,他扶住她。
“孫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啊?你知道我是誰啊?”覃遠鵬擋住了他們。
陸逸川犀利的眼神射過去:“我不管你是誰,你都得承擔法律後果!”
“噗。”覃遠鵬突然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