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頭衝陸宴釗笑,說道:“下山以後,我們就去試管吧。”
“別,我們再緩緩。”陸宴釗輕聲說。
他之前向江茂打聽過試管的事情,問試管對身體有沒有傷害,痛不痛之類的。
江茂當時說得特別誇張,一邊說一邊比劃著,說要用很長的針取卵,還要各種打針,總之一句話,就是女人遭罪。
當時聽了江茂的話,他立即就打消了做試管的念頭。
“先不說這個,先好好陪大哥還願,我們也虔誠地拜拜。”唯恩抿唇說。
她決定了,下山以後她就說服陸宴釗去做試管。
她告訴自己,不要喪,不要負面,不要動不動就打著成全陸宴釗的旗號做一些自我傷害也傷害陸宴釗的決定。
既然她曾經能夠懷孕,那她就一定能夠重新懷孕。
不管吃苦也好,受罪也好,是她該受的。她請江茂夫妻給她再調理一下身體。她一定一定懷上孩子讓他們的家庭更加圓滿。
這麼想著,她突然又充滿了力量。
陸宴釗看唯恩的情緒不錯,也稍稍放心了些。
他提議道:“要不然,咱們接著往上爬?”
江茂不同意:“再休息十分鐘。”
這都還沒有休息到半小時,又才吃了東西,不得多歇歇。
他們沒什麼,他家陽陽可是孕婦。
他嘴上說得再狠,當他真不心疼自己媳婦呢?
大家接著休息,四寶、五寶、六寶也喝了奶粉。
四寶真的和大寶特別的像,非常的沉默,老練得不像個三個月的孩子。
五寶和六寶一逗就咯咯笑。
傅震鳴逗四寶,四寶就一雙黝黑的大眼睛望著傅震鳴。
傅震鳴甚至覺得四寶在鄙視他。
這哪行?
他再繼續逗他:“寶寶,我是爺爺,啊咚,啊嘿……噹噹噹當……”
他又是伸手輕輕地咯吱四寶,又是拿頭輕輕地去拱四寶的肚子。
這樣的辦法逗五寶和六寶是屢試不爽的,唯獨四寶完全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