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周業勤,等著他說話。
周業勤眉頭厭惡地擰起來,看向夏秘書,反問道:“你敢說不是麼?當初,我是學校一等獎學金得主,門門功課都是一等一的,又努力又正能量。別人在忙著享受大學生活的時候,我已經在熬夜考研了。除了窮,我身上還有別的毛病嗎?你堅持和我分手,你說,是因為什麼呢?”
吳小娟一個眼神示意。
同事們立即群起而攻之,紛紛指責夏秘書:
“天哪,沒想到晴晴是這樣的人,虧我以前還把她當成好朋友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早看出來了,她以前讀書的時候就瞧不起我們這些成績差的,成天只和成績好的同學玩。”
“對,自己是農村來的,還喜歡和城裡的同學玩。嘖嘖。”
“周同學真是要感激她的不嫁之恩啊,這要是娶了她,過好日子的時候享受生活的時候,她開心得很享受得很。一旦窮困落魄了,她轉身就跟人跑了。太可怕了!”
“可不是。”
“當初業勤對她多好,多珍惜她啊,把她保護得好好的。結果一分手,她就跟人打了四次胎?”
“真的假的啊,太可怕了。”
“何止啊,她和業勤分手以後,瞬間變身交際化,不僅和武術社團的那些男同學出去拍影片,還和文學社的男同學打得火熱。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
夏秘書聽著他們肆意的編排,心裡真的涼。
舌頭無骨,傷人於無形。
人性就是如此的醜陋,為了討好方良和吳小娟,他們可以往死裡編排欺負她一個女人?完全不顧及後果,不考慮她會不會因為他們的語言暴力而想不開?
心裡梗得慌,她犀利地眼神掃向一眾同學,說道:“如果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沒有打過胎,我希望你們每個人的詛咒都應驗在你們的孩子身上。未來,你們生女兒,就個個打胎四次。生兒子,就次次被人甩。”
“夏雨晴,你不要太過分了,罵誰呢?”立即有人叫囂起來。
“我罵所有背後亂嚼舌頭根子亂造謠的人。”
“夏雨晴,你嘴巴真的太毒了,我撕了你這張臭嘴。”一個女同學衝了過來,要和夏雨晴動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