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爺,不要,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咱們都是八方堂的兄弟,以前八方堂的兄弟犯事,都是自己處罰,從來不報警的。”一個兄弟說道。
邱寒祺神色一冷:“那就挑斷手筋腳筋,扔到荒郊野外去,是死是活看天意。”
“啊,祺爺,還是報警吧,報警,我們願意承擔後果。”一聽要挑手筋腳筋,幾個慫貨嚇得聲音都發抖了。
邱寒祺鄙夷地掃了這幾個慫包一眼,就這樣的,也敢搶他女兒,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小酒窩脖子上的佛牌都被扯斷了線,孩子太小,面板嬌嫩,脖子上一道紅痕。
邱寒祺看到了,頓時心疼得火氣蹭蹭上湧。
那幾個兄弟被制住了,已經認命地等警察了,結果,邱寒祺衝過去對著他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邱寒祺之猛,宛若帶領十七堂的兄弟衝鋒陷陣的時刻,他對著幾個慫包就是踹。
幾個慫包立即雙手抱頭,身體蜷縮成一團,不停地求饒:“祺爺,別打了,我們錯了。”
“我們再也不敢了。”
“祺爺,你已經報警了啊!我們會坐牢的。”
“祺爺,我們也沒有傷到您女兒啊!”
“祺爺,說好報警處理的,您這不講武德啊!”
“……”
邱寒祺一通暴躁,直打得他們不敢求饒,他才稍稍解氣。
小酒窩不愛哭,明明脖子被勒得紅腫了,她也不哭。
邱寒祺打完幾個慫包以後,把佛牌收好,抱過女兒,把女兒緊緊地抱在懷裡,又親了親她的額頭。
卓妍霏看寒祺這樣,她說道:“你別緊張,出行我都會帶保鏢的,而且,我也會保護好女兒。”
邱寒祺一手懷女兒,一手牽過卓妍霏的手:“走,我們回家。”
都結束了!
從此以後,世上再無八方堂。
自然也再無八方堂的兄弟。
誰要是再敢太歲頭上動土,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