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抬眸往上看。
果然像傭人說的那樣,高處的光照好一些,葡萄更紫更大更吸引人。
“這個藤也不能爬。”她喃喃自語。
想她從小在農村長大,下河摸魚上樹掏鳥的事情真是沒少幹,但是面對眼前的葡萄藤,她不敢爬。
一則因為這是別人的東西,萬一攀斷了,不好搞。
二來,異國他鄉,不懂別人的規矩,萬一別人覺得爬樹是大忌,是侮辱祖先的,那她不得死在這裡?
她仰著脖子,已經找到最好的葡萄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拿到它?
她立即看向別的組。
別的組,多是金髮碧眼的年輕人,他們已經由男人抱著女人去夠高處的葡萄了。
這時,白景曜說道:“要不然,我抱著你夠一下?能摘到好的就摘,實在摘不到也算了,反正只是一個遊戲。”
“但是我想贏。”夏秘書說。
她就怕這個遊戲勝出的獎勵是專案簽約。
“那我把你舉高一點?”白景曜說。
“白總,我如果站你肩上,你會不會介意?”夏秘書問。
“不介意啊,我就是怕你摔了。”
“我不會摔的。吶,那串葡萄,你看,是不是特別紫特別大?”夏秘書抬頭指著一串葡萄。
“嗯。”
“我想摘那個。”夏秘書說。
“我們先試一試。”白景曜說著就把夏秘書抱起來了。
他是從身後抱的,說道:“伸手看看。”
夏秘書立即依言伸手去夠葡萄。
她已經把手臂和手指完全伸出去了,還差四五厘米。
白景曜用力地把夏秘書往上送了送。
夏秘書的指尖就夠著葡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