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啊!憋屈啊!
這輩子沒有打過這麼放不開手腳的架。
這女人太虎了,這麼演下去,他們是真挨鋼管啊,不行,得加錢。
夏秘書氣瘋了,完全是拼命三娘不要命的打法,逢人就劈,下狠手,甚至專門抬腿往男人的下盤踢。
這樣他們一有顧慮就放不開手腳,她就能夠佔據先機。
突然,一個男人吹了一聲口哨,像是指令一般,所有的男人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一個男人扔下夏秘書的錢包,然後一行人一窩蜂地散去了。
“有本事別跑啊!”夏秘書氣得咆哮,最後還劈了跑得最慢的男人一鋼管。
跑得最慢的男人,默默地流下了懊悔的淚水,他為什麼不跑快一點?不行,一會兒他要申請多分100塊。
“嘶……”白景曜輕哼了一聲。
夏秘書整個人緊張得不行,立即扔掉鋼管扶住他:“白總,你怎麼樣?”
“嘶……背有點痛,怎麼還有點火辣辣的?”白景曜說。
夏秘書又心疼又生氣,碎碎地念叨道:“實心的鋼管,打下來那麼重,肯定火辣辣啊!你真是蠢死了,我都說了,我制住那個男人你就趕緊跑,你跑了我再跑,就不會挨這幾鋼管了。”
白景曜說:“我一個男人跑路,留下你一個女人,我還算男人?”
夏秘書覺得白景曜迂腐:“你跑了我也會跑啊,幹嘛要留下來。”
她心裡默默地吐槽了一句:我又不是智障,難道還會站著讓別人打?
“我不會扔下你一個人跑的。”白景曜說。
夏秘書:“……”
就很無語!
但是,也控制不住感動。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剛才的形勢真的很不好。
還有,她被人夾擊的時候,背後被人劈鋼管的時候,白景曜毫不猶豫地替她擋。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更何況,她本身就對他……充滿了仰慕。
或者說成愛慕也不過分。
她只是一直守著自己的本分,努力保持清醒。
白景曜幫忙把夏秘書的錢包撿了起來,遞給夏秘書,說道:“我想回去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