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看兒子和夏秘書之間很‘親密’的樣子,立即一副過來人的神情,笑道:“哈哈,你們玩,你們玩哈,一會兒羅助理安排好了,給你電話。我和你媽去招待客人,你們不用操心,玩開心哈。”
白父立即攬著白母離開了,一副不當電燈泡的樣子。
離開前,還不忘轉頭衝著白景曜和夏秘書笑。
夏秘書只能尷尬地陪著笑臉,內心真的是無奈極了。
待得白景曜父母離開,夏秘書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立即掙脫開白景曜的手,並努力把手鐲摘下來。
可能是太著急了,手鐲卡在拇指骨的位置,出不來。
夏秘書就急了,用力地摘,越用力越摘不下來。
白景曜說:“你戴著好好的,你摘它幹嘛?”
夏秘書更著急了,她說道:“你爸媽誤會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我肯定不能收的,你先幫你媽媽收著。”
“這是我媽給你的見面禮,我要拿回去,她不得把我屁股開啟花?”白景曜說。
夏秘書:“……”
她不管了,以後怎麼解釋是白總和他父母之間的事情,她過來只是為了幫白總解一下被人家毒舌的圍。
她現在得把人家家裡的貴重物品還回去。
她再用力地摘手鐲。
也是奇了怪了,明明她比白景曜媽媽還要瘦一些,手腕也不粗,手鐲在白媽媽手腕上都能輕而易舉地摘下來,怎麼到她手腕上反而摘不下來了?
看夏秘書都要把手擠紅了還沒有把手鐲摘下來,白景曜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說道:“別摘了,手都紅了。”
“可這是你媽媽的東西。”
“她送給你了。”
“我不能要的。”夏秘書立即說。
白媽媽是誤以為她是白總的女朋友才送給她的,她又不是。
看夏秘書急得快哭了,手也摘紅了,白景曜無奈地說道:“先戴著,你實在想摘,回去以後,用洗手液塗一下再摘。”
“那我現在去洗手間裡摘了就回去。”夏秘書立即說。
正好,她已經幫白總在毒舌女面前找回面子了,她也沒必要呆在這裡了。
下一刻,她的腰就被白景曜扣住了。
夏秘書氣死了:“白總,可以鬆開了。”